谷中的幽蘭,輕靈而又優雅。
冷逸刷的一聲,手中的軟劍消失不見,轉身望著自己彷彿經過一個深層蛻變的女兒,深邃的眸子再度恢復了古井不波
“你已經完全想起來了嗎?”
“是的,所有的事情,我全都想起來了,爹爹,孃親”她傷感的走上前,懷念的抱住自己的爹爹,只是,當她伸手抱住自家爹爹身體的一剎那,冷逸的身體忽然有一瞬間的模糊。
“爹爹,”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怪不得,怪不得已經死去的爹爹和孃親會有實體,原來是和當年的她一樣,都是強行聚集靈子而成。
“笨丫頭,你爹爹剛才和那個小子打架,消耗了不少的真氣,他現在靈子不穩,你就別抱他了”白欣柔不是滋味的走過來,心中有些哀怨。都說女兒是孃親的貼心小棉襖,為什麼到了她家卻女兒卻是她的情敵呢,先不說老是和她搶相公,還老是氣的自己火冒三丈,!上天啊!您為什麼要讓我這麼苦命呢。
什麼!她訝異的抬起頭,卻看到了渾身是血的白哉,只見他那身白色羽織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手臂上、肩膀上、胸口上,早就不知道添了多少傷口。而他,還在用刀拄著地面,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小子還蠻有禮貌的,沒有用死神的力量,只用你當年教他的功夫”白欣柔欣賞的看著白哉,一雙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白菜”她情不自禁的上前,卻被一聲冰冷的聲音打斷。
“不許去”
“爹爹”她扭頭,卻看到向來冷漠的爹爹竟然眉頭深皺,漆黑的眸子異常的深邃,但她知道,那是他發火的象徵。
“他三番兩次輕薄於你,這我和你娘可都是看到的,這種男人,以後不許在和他相交下去了”冷逸待靈子穩定後,這才嚴厲道。
“輕薄!”被袖雪綾禁錮著的七緒和亂菊忍不住驚呼一聲,不是驚訝,而是興奮。
“呵呵,朽木隊長還真是大膽呢,怪不得小荷兒的父親會這麼生氣了”銀子的嘴角都咧到耳後根去了。
藍染扶眼鏡的手有一剎那的停頓,隨即風輕雲淡的靜看著事的後續發展,彷彿在看一場不屬於自己的戲。
“你們怎麼會看到的”她驚叫。
“哎呀,我們當然會看到了,”白欣柔狡黠一笑“當年我們死後,靈魂到了地府,輪迴轉世之前,你的師傅紫焱真人找到了我們,並告訴我們,千年之後,你的生命之中將會有一場大劫,不過這件劫難歸根究低還是你以前的無意中闖下的禍,所以啊!我和你爹爹決定在轉世之前,留下那一魂一魄,讓紫焱真人幫忙,依附在你的五彩蓮之內。所以這一千前來,你的所有事情,我和你爹爹都瞭如指掌,當然,那小子吻你的時候,我和你爹爹也都看著呢”說到這裡,白欣柔不懷好意一笑“果凍好不好吃啊”
她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羞怯的低吼“壞心孃親”那句、那句話,她只不過在心裡想了一次,壞心孃親竟然……聽見了。
“呵呵,終於聽見你親口在我面前說這句稱呼了”白欣柔笑眯眯的道,很高興自己能整到女兒。
冷逸的臉有些黑。
“柔兒”冷聲
“哎呀,相公,”這次白欣柔可沒有住口,反而興致勃勃的訴道“年輕人談個戀愛,摟摟抱抱、親親吻吻也算正常的嘛!想當年我可是比荷兒還要大膽,直接給你下□,拐你上床,你這才肯娶我,要不然,你早就被人先摘了去了”
山本老頭忽然嗆住,背後的白髮管家急忙幫他捶背
碎蜂黑線
銀子嘴角僵住
卯之花隊長依舊微笑
藍染一動不動
野獸隊長還是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