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那塊一點點往上拱,淡淡的菸草味和那道視線離開蘇夏。
又倏然貼了上來,停在一寸距離。
彼此的氣息一下子就觸碰上了,又融到了一起。
房間的光亮微弱,遮掩了蘇夏臉上的恐懼。
她真怕自己這會兒睜開眼睛,沈穆鋅會一慌,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夏想,如果沈穆鋅敢碰她,她不可能再裝下去。
就那麼熬了兩三分鐘,對方什麼也沒做,僅僅是維持著那個距離。
蘇夏第一反應是,他不敢。
這種想法太離譜了。
一個連自己的嫂子都敢動心思,大半夜翻陽臺過來的人,還會有所顧忌?
但這卻是蘇夏的直覺。
說不上來理由。
腳步聲往陽臺走去,房間靜下來,蘇夏黏溼的眼皮睜開,她驚魂未定的盯著陽臺方向,渾身溼透。
從起疑心開始,蘇夏就坐立不安。
現在親自驗證了,事實讓她不能平靜。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個男人偷偷的趴在床邊,撐著頭看她,她就毛骨悚然。
除了變態,她想不出還有別的形容詞了。
這些年裡,追求她的男人一直有,紳士的,傲嬌的,純情的,死皮賴臉的,威脅的……五花八門。
在湊上來的那些人裡面,有倆個的行為最難讓人接受。
一個是有嚴重的幻想症,跑到她面前,說是她的丈夫,他們已經結婚,養了一隻拉布拉多,那天是他們結婚一週年。
那人長的正經,穿著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