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虎視眈眈的守望,這樣有用麼?他很懷疑。
二哥這樣做,會奪得崔情的一顆芳心。
“呵呵。”
崔情俏臉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避開白令平視的目光。
甩開步伐,向外走了幾步。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決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拿生命來說事的。”
堅定的眼眸,爬過一縷微酸。
有過一次次目睹生命脆弱不堪的經歷,所以她比任何人都還珍惜自個的小命。
彷彿一陣冷風颳過脖頸。
白令被崔情突然的憂傷所感。
沸騰的心,也在瞬間平靜了下來。
他慢慢走過去,擺正崔情的腰身。
讓她在他眼前無所遁形。
她的眼眶,已經開始泛紅了。
他抬起胳膊,想給她拭去淚滴,肩胛處,卻被身後的眸光射僵。
他只能勉力一笑,撓了撓崔情的頭。
“崔姑娘,讓人相信有很多種方法,你毋須用這最特別的。”
特別的讓他感到無以復加。特別的讓他忘記了初衷。
他不是要竭力帶走崔情麼?
為什麼這會反而充當起了保護者的角色?
“特別麼?我並不覺得。”
崔情訕訕一笑。
證明自己不是庸才的途徑也許有很多種,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以命作保的誓言,是最筆直的捷徑。
輕輕舒緩下的眉宇,再次攢成一團。
白帝明知道她對他無啥好感,為何總要一意孤行?
“小娘子,前方既然是危險重重,我們何不妨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好好談一談?有什麼好談的?老孃也沒什麼可以和你談的。”
崔情撇開頭,不去瞧白帝臉上難得的尷尬。
“令王爺,走不走,你倒是說句話啊。”
到底走不走,他一句不吭,害她唱了半天的獨角戲。
軟綿綿的,是啥?(7)
崔情撇開頭,不去瞧白帝臉上難得的尷尬。
“令王爺,走不走,你倒是說句話啊。”
到底走不走,他一句不吭,害她唱了半天的獨角戲。
“走,當然要走,只是不是這個時辰。”
白令抬起頭,仰望著湛藍的天空。
天空純淨的可以穿透悠悠浮雲,這樣的天氣適合郊遊,不適合出走。
更不可能適合崔情這種居無定所的人欣賞。
“崔姑娘,白日裡行走,目標太大。不妨待日落後再說,如何?”
他喜歡黑暗,因為黑暗總能讓他隱形。
黑漆漆的夜色,都是他身上的保護色,能盡情掩蓋
白晝的喧囂和繁華。墨如星斗的夜晚,總是能隱藏他的身份,便於他辦事。
“日落後再走?”
崔情眸裡泛起掙扎。
無盡的夜,總讓她會感到莫名的荒涼,就像被拋棄在了無人煙的沙漠。
她需要一盞明燈,可燈火始終都是她自燃的螢火之光。
微弱到不能再微弱。
“青城的落霞是日落時最美的景緻,幻彩迷離的霞光會浸染整個青城山。到時,霞光萬丈,
你會發覺自個是多麼的渺小……”
白帝的聲音,帶著一絲迷幻的色彩。
崔情聽著,心間繃著的弦瞬間瓦解。
在生態日益被破壞的現代,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都只能是存在心中對世外桃源的遐想。
對白帝口中所言的落霞之美景,莫不期盼起來。
清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