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老孃這次徹底玩完了。
搶,王的女人(6)
漫天的濃煙,漫天的煙塵,轟隆隆的巨響,不斷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完了,老孃這次徹底玩完了。
沒了體力,跑路只能是空談,逃生只能是幻想。
崔情閉上眼,準備等待生命中最慘絕人寰的死亡。
風一緊,忽被人從腋下拽起,提到了半空。
半昏半暗的半空中,露著一雙野猴般晶亮的眸。
那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盯得她不斷反問自己。
我認識他嗎?他認識我嗎?
摸著心想了想,崔情的記事本里都沒有裝載著黑衣人的隻字片語。
鳳毛麟角的印象,都是剛才的片段拼湊起來的。
“你不要緊吧?崔姑娘?”
冷冽的聲音,卻夾雜著一種不屬於寒風的溫度。
狀似陌生的態度,卻讓此刻剛死裡逃生的崔情倍感安慰。
沒,我不要緊!
緊緊咬住下唇,拼命搖頭。
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坦露心事,她不想讓他看扁。
一哭二鬧三上吊。
也許是女人最慣用的把戲,但她並不想用那樣的把戲博得他的同情。
她是誰,她是無敵彪悍的崔情,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過多的同情,只會讓她捨不得這個世界。
同情,會變相的絆住她追尋最萌最極樂的靈丹妙藥之路。
“想哭,你就哭出來吧。壓抑,對身體不好。”
遠離了濃煙密佈的場地,黑衣人和崔情落腳在一處風景秀麗的懸崖之巔。
山風,拂起黑色的披風,裹住了崔情孤零零,且顯單薄的身影。
一隻帶著靈氣,鼓著熱浪的手,探向了崔情起伏不斷的胸部上。
“我忘了,你被制住了……”
如水清涼,如風清爽。
堵住的嗓眼,一下子就通亮了。
啊,啊,啊啊啊。崔情試著嚷了嚷。
發現聲道並沒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壞,這才把身子轉向了黑衣人。
“謝謝!”
搶,王的女人(7)
啊,啊,啊啊啊。崔情試著嚷了嚷。
發現聲道並沒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壞,這才把身子轉向了黑衣人。
“謝謝!”
崔情抱著感激的眼神抬眸看黑衣人。
黑衣人卻置若罔聞,解下披風給她披在肩上。
“謝字你還是留著以後再說吧。白帝,不會這樣輕易的被我們擺脫的。”
山風,吹得髮絲亂舞。
也灌進了崔情的衣服裡。
崔情拉了拉披風,讓它系得更緊。
“你說白帝還會跟來?”
聞得黑衣人的話,崔情不免惶恐的向後望去。
烏濛濛的天,分不清南北。
更未曾看到那朵帝王花的人影。
人呢?人上哪兒去了?一直對老孃緊追不捨的人呢?
帝王花,你追不上老孃了吧?
看你還怎麼狂,怎麼囂張?
崔情泛著冷笑,發涼的小手,微微回暖。
“你看那兒。”
黑衣人抬眸平視,瞅著不遠處的一個黑點。
忽而一把擒住崔情的小手。
“崔姑娘,風緊扯乎!”
大手一翻,就把崔情攬到了臂彎中。
“崔姑娘,白帝來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兒!”
那朵帝王花來?
在哪,她怎麼沒有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