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納粹黨的這兩個頂級大員坐鎮,那些一向是走納粹黨內路線的第三帝國官員自然也都有了主心骨,劉七很明顯能看出這是分數於兩個不同的陣營。以前戈林在的時候,由於戈林是空軍的一把手,又是納粹黨的首席大員,所以兩個方面戈林是想坐那裡就坐那裡,不過大多數時間戈林都會選擇坐鎮納粹黨一邊,一個證明自己對希特勒的無比忠誠,第二個也能很方便的找些希姆萊的小麻煩。也就是因為戈林的這個行為,國防軍與納粹黨大員之間或多或少還沒有分離的那麼徹底。可是現在這很明顯的國防軍將領與納粹黨一派都劃分的十分清楚,讓人一目瞭然。
見到劉七走了進來,作為主人的施佩爾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安德里你可算是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又在搞什麼聲東擊西的把戲,為帝國捉拿什麼叛徒呢……”
劉七知道施佩爾說的是當初除掉繆勒的事情,當初劉七就是透過一個假訊息差點把整個德國都調動了起來,結果目的不過除掉了一個繆勒。劉七十分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手錶,然後說道:“施佩爾部長,我們不是說好十點才正式進行招標會嗎。現在才九點半,怎麼我看人都到齊了,難道是我記錯了時間了……。”
施佩爾搖搖頭說道“安德里,你的時間是沒有錯,但是有很多人不到八點就已經到我這裡來了,結果還不得九點,除了你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大家都已經在這裡等你足足半個小時了。”
施佩爾說的一點都不假,還不到八點的時候,德國的各大飛機制造商就已經來到了這裡。這事關今後大筆軍方訂單的要命的事,誰也不想因為趕路什麼的耽誤了事情,所以大夥都天不亮就已經開始上路朝軍備部出發了。而有的飛機制造商因為在柏林沒有辦事處,索性就在軍備部附近的酒店中住了下來,所以眾人來的都比較早。
說來也怪,一向都十分有嚴格的時間觀念的國防軍的將領們今天也都早早的來到了軍備部,都把今天的招標會當成了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情,都寧願在會議室中坐著等待,也不願在床上多睡一會。
讓劉七感覺到納悶的是,本來這招標會是隻邀請了軍方的人士參加,這希姆萊和戈培爾怎麼又會跑到這裡來呢。劉七從俄國回來之後,這幾天可以說忙的是四腳朝天,連去跟他名義上的頂頭大上司希姆萊打個照面的功夫都沒有,這是猛不丁的看見了希姆萊,劉七還多少感覺到了一些意外。
劉七心中暗道“恐怕這希姆萊來這裡不會是這樣的簡單,自己要小心一些才好。”
劉七正在沉思之時,施佩爾倒是看到劉七的乞丐裝感覺比較稀罕,施佩爾問道“安德里,你今天怎麼這樣一身的打扮,難道你又去了前線不成嗎”
“哎,一言難盡啊等回頭我再給您解釋。”眼下這人多口雜的,劉七也不好說是在火箭基地被英國人炸成這樣的。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劉七還是清楚的。
施佩爾看了看錶後說道“安德里,既然人都來齊了,那我們不如早點開始吧。”
劉七點了點頭“我的部長大人,一起都是您說了算。”說完之後,劉七找了一個靠前的角落坐了下來。
施佩爾也沒有再客氣什麼,畢竟他是德**備部的部長。施佩爾清了清嗓子,然後提高了聲音說道“鑑於我們德國飛行器作戰實際需求情況,我們軍備部今天特邀大家來召開這個關於以後我們軍隊飛行器生產與採購的會議。我們軍備部今天受各飛行器使用單位的委託,特採取招標形式對各個中標企業的所生產的質量合格的飛行器進行全權採購,這是空軍、陸軍、海軍所出具的委託證明。”施佩爾邊說邊拿起幾份蓋上了鮮紅鷹型印章的委託證明,緩緩向眾人出示了一遍。
接下來施佩爾又拿起一份上面寫著絕密的檔案袋,當著眾人的面撕開了封條,然後說道“下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