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嗎”除了這個理由之外,默多克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人把機槍玩的這樣的好。
劉七也沒有搭理默多克,還是靜靜的發著呆。不知道為什麼,劉七現在心中有了一些感悟。人的一生是多麼的短暫,也許瞬間人就會失去生命。相對於戰爭這種以人生命為消耗品的事情來說,人的生命顯得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好半天之後,劉七才算是停止了發呆,轉過身來看了默多克一眼,然後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腦袋讓門夾了,你見過有我這樣混的這麼慘的上帝的使者嗎”
劉七的話讓靜靜站著的法國士兵都很不由笑了起來。默多克一臉不解的神色問道“那先生你為什麼幫助我們打那些英國飛機呢?”
劉七一臉傷感的神色說道“我的朋友被英國人的炸彈炸死了,我這是在替他們報仇。”
這群法國士兵終於算是知道了劉七暴走的原因,同時這群富有同情心的法國士兵也都為劉七朋友的死亡表示了極大的憤慨。是啊,面對著已經變成一片狼藉的港口,誰要是不對英國人感到憤慨那才是怪事。
正在這時,一輛吉普車從遠處疾馳而來。很快就停到了碼頭的邊上,然後車門一開,從裡面跳下了一名法國十分年輕的法國中校軍官。這名軍官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真絲手帕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皺著眉頭對著劉七身後的法國士兵說道“你們中有誰打下了英國人的飛機,趕緊去司令部去一趟。”
法國士兵一聽這話,紛紛都閃在了一旁,然後用手指著劉七說道“中校先生,我們都沒有打下英國人的飛機,都是這位先生擊落的。”
這名法**官聽了話後不由得一愣“什麼,你說二十多架飛機都是他這一個平民擊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們法**隊需要一個平民來保護了……”
劉七此時心情不是很好,聽到這名年輕軍官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態,當時就一臉不快的說道“請注意,我並不是想保護你們軍隊。要是想保護的話,我寧願去保護我的朋友,但是很可惜,我的朋友現在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那些被擊落的飛機只是我給朋友找的一些陪葬品而已。”
劉七的話很狂,而且相當的狂。那名法**官也聽出來劉七話中的狂勁,當時就把手中的手帕朝地上一扔,然後對著劉七就嚷道“我說你這個傢伙可是夠狂的,難道你就不知道我會……”那名法國中校此時剛剛看清了劉七的面孔,頓時一臉難以相信的神色你是誰……”
“我就是個比較狂妄的平民,難道你也認為我是上帝的使者不成嗎”劉七淡淡的說道。
“不,不是這個,我是問你的姓名。”那名年輕法國中校急切的問道。
這下輪到劉七感覺奇怪了,劉七心道“這小子問我的姓名幹什麼,難道這小子知道我的身份不成嗎”想了一下劉七便說道“我叫什麼名字你不用關心,而且恐怕你也沒有資格知道。”
對於劉七的狂妄,這名法國中校倒是沒有什麼反感。而是用德語說道“請問你是不是安德里。漢斯…安德里。”
劉七見到自己身份被人揭穿,也只能很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十分平靜的說道“好了,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我就是漢斯…安德里。如果你想對我動手的話,那麼現在請把。”
其實劉七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這名法**官敢下令對自己動手的話,那這名年輕的法國中校就鐵定會倒黴的。在皇家海軍的巡洋艦上劉七面對那麼多槍口都敢對一個英國海軍上將動手,這一個小小的法國中校,劉七要是擺平不了的話,那劉七也算是白混這麼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