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器、紅外感測器和聲學感測器的數字化裝甲偵察車,用來偵察士兵的視野盲區。
塞涅爾只是告訴她,陸軍的負責部門在立項後會公開招標的。
她一聽就知道這個弟弟在搪塞她,她提出來的意思就是她要的不是招標,而是專案直接授予。此前她的研究所最擅長的是研發指揮控制和資訊系統,而想要邁向感測的領域則是因為她去年年末剛併購了一家小型研究所,有了開發感測器和相關電子器件的專門部門。
塞涅爾表示由於前線戰場上的各種新狀況,陸軍對提升戰場態勢感知能力的相關立項非常謹慎嚴格。即便他去想辦法,也要耗費相當大的力氣,並且不能保證會成功。他說自己最近很忙,恐怕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幫她。
“你忙什麼?忙著生孩子嗎?不願意就直說,用得著拿這種一點誠意都沒有的藉口來糊弄我嗎?”被拒絕的格蕾塔有些暴躁地朝他發火。
克萊蒙斯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劍拔弩張,開口勸和:“行了,格蕾塔,別說這樣的話。塞涅爾最近確實比較忙,大選在即,他需要幫我做事。”
“我沒有忙著生孩子。是我能力有限,力不從心。”塞涅爾早就習慣了姐姐這個脾氣,語調平穩,語氣也沒有起伏。
格蕾塔卻嘲諷地冷笑了一聲:“你倒是想生,你那個沒用的丈夫會跟你生嗎?”
塞涅爾的眼神倏然陰沉了下去:“格蕾塔,別讓我撕爛你的嘴。”
“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說話?”格蕾塔騰一下站了起來,面露不豫,“天天眼裡就只有那個姓凌的喪家之犬,眼巴巴地求著我把錢往那個什麼基金會送。看看你那副下賤的模樣,他買你的帳嗎?他連孩子都不願意跟你生!”
凌深一直不知道,他的基金會有幾筆資助的實際贈予者是格蕾塔。塞涅爾和姐姐達成了協議,每幫她拿下一個軍方的合同,她就要拿出2的利潤給凌深的基金會。
“格蕾塔,我只警告你一次,你再這麼說我的丈夫,以後那些專案合同你自己想辦法去吧。你也可以試試看,沒有我,誰去幫你搞定陸軍那群老傢伙。如果沒那麼多錢,你的那些情人裡還有幾個願意跟著你?”冷冰冰地扔下這些話後,塞涅爾起身離座,徑直推開偏廳的門走了出去。
在回去的車上,凌深就感覺到塞涅爾的心情很差。從偏廳裡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有點發紅,在車上也一直沉默地望著窗外,臉色不太好。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什麼。雖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他知道塞涅爾和格蕾塔的關係比和克萊蒙斯的關係差很多。
克萊蒙斯是一個典型的利己主義者,塞涅爾對他有用,所以至少他明面上對弟弟的態度還過得去,甚至算不錯。但格蕾塔身上更加鮮明地展現出許多alpha都有的負面特質——狂妄、自大、傲慢。她是一個技術天才,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研究團隊,後來又建了研究所,成為軍用資訊系統開發的專家。憑藉驚人的天賦和旺盛的精力,她手握多個專利,在與通用技術工程合作後更是有源源不斷的錢從聯邦軍方到了她的口袋。她看不起oga,對塞涅爾的態度一直很差,經常惡言相向,卻養了好幾個過著闊綽奢侈生活的oga情人。
所以凌深其實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塞涅爾要幫格蕾塔拿合同,他能想到的解釋只有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如果不是為了家族利益,他覺得依照塞涅爾的性格不會一直這麼忍氣吞聲。
顯然今天塞涅爾又和格蕾塔起衝突了,而他的妻子大概很受傷,才會看上去那麼落寞。
回到家後,凌深和塞涅爾換下大衣外套,喝了些冰水,就讓管家先回去了。
房子裡安靜了下來,見塞涅爾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凌深本來想安慰兩句。然而還沒等到他開口,塞涅爾卻走到他身前,輕輕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