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把他身上的傷口重新處理一下,明天如果還痛就再針灸一次,很快就好了。” 幻肢痛是檢查不出來疼痛源的,利用針刺能夠刺激中樞神經,緩解肢體上的疼痛。 顧夏這套針是張師父祖傳的,效果比普通的針要好得多,按理來說,再針灸一次應該就可以了。 過了一會,他把病人身上的針拔走,收起來,這才算治療結束。 老院長給他安排了住處,還發了工牌,原本還需要考核,經過這一遭,就把考核給取消了。 這可是個人才,老院長還指望他能留下呢。 于軍聽說顧夏治好了李濤,還特地過來感謝他。 “李濤是我手下的,這次打仗,和他一塊的幾個兄弟都沒回來,他被抬回來的時候右腿已經被炸爛了。我知道,他沒有辦法接受事實,所以才……” 看著他那麼痛苦,于軍也不好受,但是戰爭已經讓他失去了太多並肩作戰的夥伴,他的接受能力比李濤要強的多。 顧夏點頭說:“這是一個心理閾值,你見得多了,接受程度就比較大。 他經歷得沒有你多,就無法接受事實。” 于軍擺擺手:“心理的東西我不懂,不過我倒是接受過好幾次心理醫生的輔導,你和他們不太像。” 心理醫生會更有親和力,一進來和他寒暄,聊天。 顧夏則是那種一本正經,嚴肅的場景。 于軍其實更喜歡顧夏這樣的,他感覺這小醫生挺有趣,那話怎麼說來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就比如現在,他正兒八經地和于軍說:“心理學和我學的不是一個範疇,各有各的領域,因此我們確實不太像。” 于軍笑了,拍拍他肩膀,讓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他走後顧夏不知怎麼,一直想起他那句話。喜歡穿回七零年代,開局紡織女工()穿回七零年代,開局紡織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