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著抓到幾個刺客贖罪。
荊俊和十餘名侍衛撥出兵器,密不透風的守在楚長風周圍保駕。
花和尚一眼看到楚長風,揮動手中的剛杖,砰砰幾下,擊落幾名近身的侍衛,雙眼之中精光暴謝,粗聲粗氣的道:“哈,一萬倆黃金在這裡,原來這小子竟是大宋皇帝,這怪這樣值錢了,先把他斃了再說。”
大袖帶飛,縱身飛起,手中剛杖輪轉成風,手起杖落,幾名擋在前面的侍衛給他砸得腦漿迸列,骨折腰斷而死。隨即,又有數十名侍衛替補在倒下之人的位置,擋住他去路,花和尚氣勢洶湧,但始終不能近楚長風身邊。
荊俊皺起眉頭,眼中殺氣氤氳如氣,吩咐身邊眾人,道:“保護好皇上,我去對付這人。”
他話音不落,眾人但覺頭上一陣風過去,荊俊已經縱身飛起,半空中反手撥刀,錚,寶刀出鞘,聲若龍呤。''
他伸手抓起兩名侍衛的後襟,用力擲出,將二人從花和尚湧動的杖影的籠罩之下,擲了出去,眼中殺氣便盛,寒聲道:“和尚,我來陪你玩玩。”身隨風至,一道清流,帶著陣陣破空之聲,如同一道飛騁電馳的電光,裂開夜色的漆黑,向他頭上劈落。
花和尚見他一身侍衛的衣服,一時並沒認出他中誰,不禁小覷,呵呵笑道:“一個皇帝身邊的走狗,就憑你……”一句話尚未說完,忽覺一道排山倒海的氣流向頭頂壓至,大吃一驚,踉蹌後退,百忙之中,雙臂運勁,剛杖上挺。
砰的一聲,火光四濺,瞬間,有如驚雷乍響,震耳欲聾,一根手臂小大的剛杖斷為兩段。
花和尚虎口裂開,雙臂震動,痛入骨髓,總算是剛杖擋住刀鋒下擊之勢,趁機向後縱開。
花和尚望著雙手之中各自握著半截剛杖,發了陣愣,隨即哇哇大叫,吼聲如雷,怒道:“臭小子,老子跟你拼了。”
他盛怒之下,騰身飛起,雙手之中,兩半截杖相互撞擊,錚錚有聲,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向荊俊撲去。
荊俊蓄勢侍發,見他撲至,皺起眉心,眼中殺氣更盛,縱身迎上,刀鋒遊呼嘯,夜空之中,仿若光龍無數,漫天遊走。
花和尚手中兩截剛杖,紛飛躍動,似驚濤駭浪之中怪蟒翻身,聲勢驚人。
眾人自下而上遠遠望去,夜空之中,當真似有一龍一蟒在翻騰呼嘯,撕咬糾纏,星火飛濺,金石齊鳴,只瞧得眾人眼花繚亂,一時之間,連喝彩竟也忘了。
沈玉芙只瞧得目瞪口呆,握住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驀見花和尚中招翻滾著向下跌去,這才高聲喝彩,拍著手掌,大聲道:“荊俊,好利害。”
楚長風嘴角含笑,氣定神閒,輕輕揮動手中的摺扇。
荊俊咬了咬牙,乘勝追擊,刀鋒在夜空中輕輕一劃,身隨刀至,向前躥出,陡然間揮刀橫斬,向花和尚腰間斬到。
花和尚人在半空,無以憑藉,驀覺刀光耀眼,荊俊這一刀橫揮過來,勢必把他一斬為二,他瞪大了眼睛,任憑肥大的身體向下跌去,竟無能為才。
便在此時,驀然間腰上一緊,李淵浩飛身而起,半空中托住他的腰身,另一隻手向前探出,揮掌向荊俊手腕擊去。
荊俊見他手上帶著溱黑的手套,雙掌之上黑氣騰騰,他曾吃過這雙手套的大虧,知道這手套之上淬有劇毒,大驚之下,刀鋒斜轉,削他手指。
李淵浩知道寶刀利害,不敢硬接,橫過手掌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擊,隨即足下用才,掠起花和尚向後飄開。
花和尚給他提在手中,兀自哇哇大叫,滿面通紅道:“姓李的,快放手,我今天非斃了這小子不可。”
李淵浩冷笑一聲,瘦削蒼白的面上滿是不屑,輕輕咳嗽了幾聲,道:“你不是他對手,去送死麼。”
花和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