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所以我也沒去管,只是看著由點噁心。”女孩指了指天花板。
果然,上面的黴斑更厲害,幾乎整個天花板都是黑色的。紀顏盯著看了看,然後對我說。
“床也是你自己的?”我問她。女孩笑了笑。
“不是,我只帶了張書桌,床本來就有。”
“能倒點水給我們喝麼,有點渴。”女孩笑了笑,轉身出去。我正奇怪,紀顏是極少在陌生人家吃喝的,更別提主動要東西了。女孩剛出去,紀顏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閉上你的眼睛,靠鏡妖看看天花板。”我奇怪地看了看他,紀顏沒有再說話,我只好照辦,把眼睛閉起來,抬起頭,讓鏡妖充當我的視力。
我看見了。
原本一片黑色的天花板卻有著一連串腳印。看大小應該是小孩子的,腳印很零亂,不過一直延伸到女孩的床頭上面就沒有了。而且,似乎那腳印總有些那裡不妥,但一時又沒想明白。反正給人一種很不對稱的感覺。
“把她支走是免得嚇著她,再經受刺激怕她受不了。”紀顏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睜開眼睛,想想也是。
由於傢俱很少,我和紀顏乾脆在屋子裡轉悠了一下。非常普通的房子,略顯有些陳舊。
“今天,好像還是三八婦女節啊。”我見大家一言不發,空氣略顯沉悶。
女孩笑了笑,用手把頭髮擼到耳後。我看了看她的腳,依舊不肯穿鞋,難道那雙白色的女士皮鞋真有這麼大的力量?
“這裡看不出其它奇怪的東西。”紀顏低沉著喉嚨說了句。
“對了,你叫什麼?”這麼久還不知道女孩什麼名字。她很乾脆的說自己叫池月。
好聽的名字,反過來唸就是月池了。
“我和歐陽想多去了解下著房子的情況,好像這棟樓還有幾家住戶吧。”紀顏問池月。
本來打算我和紀顏兩人去,但池月死活不肯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大家只好從五樓一直問下去。
直到一樓,我們發現這裡除了池月和六樓的那個還沒見面帶著孩子的女人,總共還有六戶人家。
他們大都對我們的到到來持有很嚴重的戒備心,有的連門也不開啟,其中有個戴眼鏡的,非常不友好,一直對我問來問去,然後啪的把門摔上了。不過在我們見過的幾戶人家中,發現了個共同的特點。
這麼冷的天,他們都沒穿鞋。
紀顏站在一樓的樓道口,把領子豎了起來,眯起眼睛望著天空。
“要下雨了。”
的確,天色比來的時候更為沉重了,宛如一個倒扣著的燒了很久的黑鐵鍋。
“走,去拜訪下那個六樓的女人。”紀顏揮了揮手。臨進去前,我聽見了一聲不大不小的咯嚓的聲音。
類似什麼裂開或者粉碎的聲音。不過只是一瞬間,或許是我太多心了。
三人站在六樓的門口,敲了敲門,過了許久才開啟了一條縫隙。
一個小男孩只露出雙眼睛,小心翼翼地站在裡面盯著我們。
“我媽媽出去了,不在。”
我們討厭鞋子,住在這裡的所有人都經歷過你一樣的恐懼,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除了出外沒辦法,否則絕對不去穿鞋,我兒子雖然小,但也看見了,所以他也很懼怕鞋子,只要在家就絕對不會穿鞋子。“女人看著池月說道,面帶愧疚地說:”你的同學我想可能只是個警告罷了。其實我不想加害你,但我怕孩子出事,也沒有辦法,而且樓下的人逼這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