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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你好,你從小偷看美眉洗澡,眼睛都‘脫窗…了,明擺著也看不清楚。”趙火炮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
“咦,又一個耶。”林天來發現下頭又急速地飄上一個包裹著某人的水母,這個水母比剛才那個小多了。
“第二個,同協,他們三個全掛點了。”趙火炮說著。
“烏鴉嘴,什麼掛點,”林天來瞪了阿炮一眼,”也許我們應該過去幫忙才對。”
只見裡頭的人在掙扎著,然而卻無法擺脫水母的束縛,突然,那縛住三人的三個水母收縮,一蹬,急如星火般地,”咻”瞬間衝上去,好像在放沖天炮,馬上消失無蹤。
“好可怕喔。”林天來本來和水母”握”著的手,動了兩下想收回。
那長串的水母一拉,林天來明白了那三個人的遭遇,因為,轉眼之間,他和趙火炮已經被扯入了水母裡頭,全身被水母的傘狀大衣裹住,想動也動不了。
林天來雖然驚慌,不過經歷多了,還是能保持點鎮靜,而趙火炮就不行了,雖然他全身很難動彈,還是用著他吃奶的力量掙扎著,可是越這樣,水母的大衣越包越緊。
林天來連忙對著趙火炮喊:“放輕鬆,不要用力。”
趙火炮很聽話,放棄掙扎,果然,大衣不再收縮,而是由光串上輕洩出閃閃流螢,穿入了他們身內,奇妙的,由外頭竟可以看到那點點亮光在體內到處飛梭。
林天來看著趙火炮,趙火炮盯著林天來,他們驚異地發現對方都成了透明人。
“我明白了!”趙火炮突然喊出,彷佛開竅了。
“你想到什麼?”林天來急問。
“這個水母……是母的!”趙火炮開心不已,像是解開了什麼大秘密。
林天來差點吐血,現在什麼時候了,阿炮還有心情開玩笑,尤其他一臉很正經的樣子,更是令人發噱。
“你別鬧了。”林天來罵了一句。
“呵呵……”趙火炮手舞足蹈著。
“咦,阿炮,你……我……我們能動了!”林天來恢復正常,並且身上的流螢已經慢慢地回到光串上頭。
“真的好美啊!”他這時才有心情看著白邪水母的世界,兩隻大水母和一些小水母構成一群,好像是父母帶著小孩,那些小水母還會互相追逐,可愛極了。
而裹住自己和阿炮的這兩個水母,也有”小孩”,他們喜歡靠向阿炮那邊的大水母,像是在撒嬌,而包覆自己的這個大水母,偶而發出身上光串,將離得太遠的小水母拉回來,也許真讓阿炮說對了,他那邊的大水母是”母”的。
“我想如果沒錯,這便是所謂的‘靈能分班。”林天來明白了,”剛才那三個人,便是有著中獵人以上的等級,阿炮,你不是背很多書嗎?你好好地想想,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制卡書…,用了這種白邪水母作為材料。”
“有了!”趙火炮想許久,大叫一聲,他裝得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手託著下巴,說明:“有種卡片名叫‘白邪水母分班卡…,在‘制卡書百科大全——一九八八年鑑…裡有記載,一名叫杜天化的,用五種古代石板改鑄成卡。”
“杜天化!婆婆不是說過,這個小廟的廟祝便叫杜天化嗎?”林天來開始覺得有些詭異了。
“對了,‘制卡書百科大全——一九八八年鑑…上頭怎麼會有杜天化制卡的資料?”
“喔,制卡書百科大全的序裡有提過,只要‘靈卡獵人…或是‘隱靈卡獵人…開始制卡,他的PDA便會自動傳輸卡名及使用材料回到靈卡協會的‘靈卡圖書中心…,而這個中心每年都會發行一本年鑑。”趙火炮背得很徹底。
這些年來,隱靈卡獵人(也就是獵板者)紛紛由制板改為制卡,杜天化、毛婆婆都是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