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的騷動。典韋的名氣太響了,堪與韓非、呂布的名頭相爭。要說高幹、張楊等人,最怕的是韓非軍中的哪兩個人,那非韓非與典韋莫數!高幹大急。忙向戰場內喊道:“梁將軍,梁醜,快回來,那是韓非手下的大將典韋,你不是他的對手,危險……”
至於張紀,死就死了吧,最好張紀死後,張楊也直接乾脆的心疼死。我也好收了這梁醜做手下!
可是,梁醜的忠心。又豈是他高幹所能理解的!或者說,在這個一根筋的羌人看來。為主去死,都不會皺下眉頭,即便是聽到高幹的呼喚聲又怎樣?前面是典韋又如何?就算是前面刀山火海,也攔不住梁醜救主心切!
幾個大步躥到張紀、張頜的戰圈內,梁醜也不打聲招呼,右手中的大錘早起,尋到張頜的長槍,大力的架了上去。
“當!”
一聲巨響,大錘與張頜手中的豪龍膽猛的撞在一起,將長槍顛起一尺多高,張頜只感覺雙臂一陣陣的發麻,雙手虎口發疼,與張紀相鬥了百餘合的他早是力疲,此刻,哪堪梁醜的巨力?爛銀矟,險些脫手飛出。
張頜大驚,猛然撥過馬頭,跳到一邊,合槍正準備喘口氣,不想,這個梁醜的步下甚是靈活,速度,又不差馬匹多少,一個箭步再次躥到張頜的近前,左手大錘再起,也沒有什麼招式,自上往下,狠命的砸來。口中喊道:“少主快撤,這裡交給俺梁醜就是!”
苦也!
戰馬剛剛跳開,舊力方去,新力未生,張頜再想躲這勢大力沉的一錘,卻已然是來之不及,無奈之下,也顧不得雙臂上的微麻,雙手合槍,狠命的迎著大錘架上來……
正這時,一柄短戟伴隨著一個聲音自一旁伸了過來,攔在了大錘之下。“嘿嘿,張頜小白臉,這個黑漢子就交給俺老典吧!”
“當!”比之方才還要大上數分的巨響,在戰場上響起,直震的兩軍陣前的人雙耳幾要失聰。巨響過後,戟錘應聲分開,一個黑漆漆的漢子猛然躥到二人中間,咧嘴一笑。
“俺主公讓俺來拿你回去!”
“謝了,典將軍!”
一次的接觸,張頜已然知道了這個叫梁醜的醜鬼的力氣大小,乍然吃虧下,這一錘若在再接下的話,斷難討得什麼好處。與張紀大戰百十餘合,不只是人的氣力欠虧,即便是座下的戰馬,也是汗流浹背,疲憊不堪。若不是得典韋接下這一錘,就怕是張頜這般的高超的武藝,也斷然難取得好處。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更何況,胡這個叫什麼梁醜的醜鬼也不是什麼犬!
“沒事了,兄弟,你一邊涼快去,俺要和這黑漢子過過招,主公讓俺抓他回去呢,你別在這礙事!”典韋也不回頭,隨手一推張頜的戰馬,直推得張頜這寶馬連退出五六步。
張頜苦笑一聲,自然也知道這典韋的脾性,也不會和這渾人計較,當下也不作言語,勒馬橫槍,也不回本陣,一邊休息,一邊為典韋觀戰。
“你這黑醜鬼是誰?”梁醜打量打量眼前這個比他還黑還壯的大漢,詫異的問道。感情這傢伙方才一心救主,卻是未曾將高幹、典韋的話聽的進去,直到這典韋突然插到他與張頜中間,這才注意到典韋。
“嘿嘿,連俺老典你也不認識,實話告訴你,你爺爺我姓典名韋,字子昭,你個醜鬼是叫梁醜吧?”典韋嘿然一笑。雙手分擎雙短戟道。
“哦,原來你就是典韋!”梁醜恍然大悟,再次打量打量典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