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忙指揮著大軍向上黨城內敗退。
“這……”
韓非大軍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張紀的耳目,再扭頭看看逼近的張頜與敗退的高幹手下的軍隊。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知道單憑自己的力量,已然是萬難再救出梁醜了,韓非的大軍壓上,縱是再多十個八個的自己也是討不得好處,尤其,大軍前面那道威武的身影……再待下去,恐怕,自己也要交代到這吧!張紀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梁醜。急聲說道:“梁醜,莫要擔心,某家先行退去,待回得城中。定討得一良策,再來救你!”
說罷,張紀再不做停留。猛然一撥馬頭,打馬望城內退去。堪堪趕到的張頜。也可以說是故意為之的他,看了看張紀的身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也沒說,一勒戰馬停了下來,放任張紀的離開。
“小白臉,你私放敵將……”典韋怒哼哼的指著張頜喝道。
“典將軍,頜自會給主公一交代,不勞典將軍費心。”張頜苦笑著搖搖頭,心中卻是一片坦然,師傅,莫要怪徒兒,若是下次戰場再遇到師兄,徒兒再不能留情了!
“儁乂、子昭,這仗打的漂亮!來人,將這梁醜給本太守押下去,好生看管!”這時,韓非來到二人的近前,看了看一半已退入城內的敵軍,揮手止住了大軍的衝鋒。久經戰陣的他知道,即便是能衝到城下,那時,城門也是關閉了,城頭上,一應的守城物事林立,衝上前去,也討不得好處,損兵折將,卻不是他韓非所願意的。
“主公,頜私放敵將,還請主公治罪!”張頜滿面羞愧的道。
“儁乂你忠義盎然,又何罪之有?本太守令你出戰,本就是欲讓你如此這般的,只是想不到,你辦得如此完美!”韓非微微一笑,搖頭說道。
“可是,主公……”張頜一頭霧水,不解的說道。
“呵呵,不要多說了,本太手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韓非笑道:“本太守不是那不懂人情味的人,也不喜歡不講人情味的部下,畢竟,我們是人。”
“張楊苦心經營,上黨城城防險惡,易守難攻,其內,更有張楊、高幹等人的大軍兩萬多,強攻,先不說損失多少,我軍的兵力就顯得不足了。是以,不宜強攻,當攻心為上!殺一個張紀,不殺一個張紀,對戰局的影響不大,本太守要的就是他們心生惶恐,將來不戰自亂,如若不然,本太守想取他張紀的性命,派黃老將軍前去就是,何是又單單令儁乂你親自前往?結了一善緣,豈不是更好?哈哈……”
……
“這次,上黨的敵軍出城一戰,想必是算定我軍遠來疲憊,欲以逸待勞,前來一挫我軍的銳氣。依授來看,張楊久居幷州,深知少主你的可怕,未戰已是先怯,其只會堅守而斷不會出,如此,怕也只有高幹才出得此主意。不過,經此一敗,怕是他們以後就會就此龜縮在城內,想再令他們出城,難矣!”
敵軍兵退,韓非在沒有想到良好的策略前,也不打算強行攻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一貫打仗佔盡了便宜的韓非不屑為之。不到萬不得已,韓非是決計不會選擇強攻這一條途徑的。
回得軍營,眾軍師將領雲集到韓非的帥帳中,商議著眼前的軍情,日後當如何處之。沮授當先說道。
“公與先生所說極是。不過,想要破這上黨城,其實也是不難。幷州多荒廢,上黨雖有張楊多年經營,但是糧草估計也僅夠張楊一段時間的所用,其糧草,斷不能以為繼。主公若是想不費刀兵拿下這上黨城,完全可以與張楊等人拼下消耗。主公有幾乎是兩州之地作為後盾,更兼冀州自古乃是錢糧所在,張楊等人,又如何能是主公的對手?只是,如此一來,耗日苦久,卻是有些勞民傷財,只怕主公不會同意。”法正猶豫著說道。要說,和韓非一起打仗,也是輕鬆,兵鋒所指,所向披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