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都好象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痠疼,都在提醒了她,自己剛才究竟是爽到什麼程度。
動了兩動,見實在是難以起身,又怕驚醒了沉睡中的黃逍,張氏復又躺了下來,雙臂勾著黃逍的脖子,不多時,也自沉沉的睡去……
……
第二日。
“去問問那商隊的主人,今日到底要不要離去!”周順低聲吩咐了一聲旁邊的陳廣道。
“是。”陳廣也等的有些心焦,聞言立刻點頭道。
不過,還沒等陳廣出發,急促的馬蹄聲響了起來。卻是賈逵策馬而來。
“大人,那人就是商隊的主人。”陳廣看了眼,立刻就對周順低聲道。
商隊的主人?沒準是軍中的官吏!
周順眼中閃過一絲冷靜,抬步向前走了幾步,迎上去抱拳道:“不知賈先生的商隊何時啟程?”
賈逵勒住了馬韁,看了眼周順。覺得面生,因此也沒有回答。
“這是我們村長,昨晚上因為有事,所以沒有親自與賈小哥商談。”旁邊的陳廣見此,趕緊出聲道。
“哦,原來你就是周村長。”賈逵不動聲色的抬拳,見了一下禮節道。停頓了片刻,又道:“我來此是通知村長我的商隊不打算今日走了。”
“這豈不是戲耍我們?”眼見煮熟的鴨子又有了變故,陳廣頓時忍耐不住,出口質聲道。
“留宿打擾的價錢,我會照付。”賈逵淡淡的看了眼陳廣,冷聲道。
陳廣聞言,額頭立刻見汗。若是價錢當面付,那他貪墨金子的事情豈不是當場被揭穿。
按照陳廣本來的打算是與賈逵單獨完成交易,然後把五十金交給周順的。
不過陳廣也是眼疾手快。還沒等賈逵說什麼,就一個箭步,拉著賈逵來到了一邊。
“價錢要怎麼付?”二人走出了一段距離後。陳廣急聲道。
陳廣跟隨周順也有七八年了,周順當年在張將軍帳下做軍侯的時候,他就是周順帳下的什長。深知周順這個人心機深沉,手段毒辣,如果一察覺有人貪墨,立刻會下軍法。
要是今日被揭穿,他肯定逃不過一死。
“你來我營中拿吧。”賈逵當然不知道陳廣心中在想什麼。淡淡的回答道。
“好,我跟你去。”陳廣心中大喜,立刻道。
說完後。陳廣就火急般的回到了周順的身邊,跟周順說明了情況。
周順聽完後,面色卻是凝固了。
他深知賈逵這夥人來這裡,就是衝著火龍崗的山賊來的。不過他們這些人也算是藝高人膽大。賈逵既然出了誘餌。他們也敢劫。
如今又有了變動,難道說,他們改變了主意不成?
周順只覺得棘手。
心中想著如何才能成功劫掠了那批珍珠,周順對於陳廣說的那五十金子的渡船費用,一點也不在意。
只是揮了揮手讓陳廣去拿。
見周順如此,陳面現廣難言的喜色,對著周順報了抱拳,跟著賈逵一起去了韓非駐紮的營地。
大營不小。營帳也扎的很整齊,外圍還加了木頭做的圍欄。
二人進了營地後。賈逵一共點了九十個金餅子給陳廣,讓他帶回去。
隨即,起身來到了中軍大帳。
大帳內,韓非靜靜的坐在主位上,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竹簡。聽見外邊的動靜,不由抬起頭來。見來人是賈逵後,放下了竹簡,笑著問道:“錢給了?”
“給了,老師。”賈逵也是呵呵一笑道,恭手站在了韓非的右邊。
“啊,那就出發吧,看這夥水賊劫不劫。”韓非精神一振,笑著道。
“諾。”賈逵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