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只是,這每一名計程車兵身上,都有著我的心血所在,練兵的方法所依,若是為他人所得,豈不是我的機密不保?我也同情文臺兄的不幸,只是,這兵,卻是萬萬不能借!伯符,莫要以為我無情,不講當初的情面,實是有所難處也!”
“更何況,我總計也就三千來的兵馬,若全借與了你,我手下再無可用之兵矣!伯符兄,你卻是難為我了。”
韓非這次卻是說了假話,他的兵馬,經過兩個月的剿匪,如今已發展到了八千之眾,當然了,能堪一戰的也只有三千左右,算得上是jīng兵,其中還包括了“乞活”、“破軍”兩軍,其他的,都是新降之兵,少了cāo練,暫時還算不上軍隊。
借兵,那可不行,老子的兵都是按照後世的練兵經驗加上高順的經驗cāo練而出,借給你,難保不為你所知!忍得下心不殺你也就是了,我韓非可不會將這上樹的本事教給你江東,rì後的敵人。更何況,老子的兵都是老子的兄弟,豈能輕易借出?又不是錢財貨物!兼之,這說的是好聽,但是,這亂世,哪個又會守信用?只有永恆的利益!不知道麼,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我這三千jīng兵借出,怕也多是要打了水漂吧!
“……”孫策臉sè一窒,陡然轉為慘白,他萬萬沒有想到,被他寄予著最大的一個希望、最有可能幫助於他,甚至不需要付出代價便能達成希望的地方,竟然被回絕的如此乾脆!出乎意料,實在是太……孫策只感覺,整天的天空,似乎陡然yīn暗了起來。他能第一個找到韓非借兵,就是憑著有虎牢關的情分在,卻不想……如韓非者,尚不願意助他孫策,這天下,誰人還能助他?
無門矣!
一時間,孫策心灰意懶,緘口不言,似乎,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來這裡yù為何,呆呆發愣。看得韓非、周瑜心下也不由悽然。
此子,還是年輕啊!如此小的打擊,竟然變得這般模樣,何以成就一方諸侯?看來,還需要磨去些稜角,方才有rì後“江東小霸王”的威名啊!
“如此,韓龍驤,卻是瑜等二人叨擾了!瑜與伯符不rì就要回轉江東去了,深感韓龍驤的招待,瑜二人就此謝過!”周瑜面sè如常,聽了韓非所說,也就知道,再費多少的唇舌也是無濟於事,畢竟,這涉及到軍隊的機密,非比尋常,換做是他,也不二答應的,涉及到練兵的方法,這可就不是三千兵的事了,畢竟,練兵方法,乃是敝帚自珍的東西。
而且,韓非也說了,他就三千的兵,如何借?
關係再好,恐怕也不能出借吧!
以周瑜的才智,自然是想到了,所以,根本不曾有絲毫的意外,拉起孫策,向韓非一禮後,轉身yù走。
“伯符、公謹,何必急著要走,在冀州再住些時rì再走也不遲到,何必急於一時?我與你二人一見如故,當要多喝上幾杯才是,更何況……”見孫策、周瑜二人yù走,韓非挽留說道。
“學遠兄,策感激學遠兄的盛情,只是,江東的戰局不容我等在此多留,策也是食之無味也,已無心思在此多作逗留,還請學遠兄見諒!待得孫策與劉表分出了高下,再來與學遠兄把酒長談也不為遲!”孫策哪還有心思在這多待,借不到兵,當早作他圖。更兼他xìng情不似周瑜文雅,有些急躁打斷了韓非的話,連說道。
還來與我把酒長談?怕是來笑話我韓非的吧!年輕氣盛啊,怪不得能有個“小霸王”的名號。
孫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