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賊。
“蔣大義,你瘋了,還不快放下兵器。”婁超眼中冒著兇光,咆哮道。
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條小命,婁超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放下兵器?你當我是你啊,傻乎乎的投降一個世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世家都是些什麼樣的傢伙,你看到過投降後真正能活命的嗎?哼,好好的水賊不做,卻去做一家奴,我蔣大義是眼瞎了,竟跟了你這麼一首領!”蔣大義冷笑一聲,譏諷道。
婁超臉色一慚。
不過,若有一線的可能,他也不會走上這一步,怪只怪自己眼瞎,沒把招子放亮,忍了這麼一個不該惹的存在。雖然不甘,但是也要看局勢啊,現在反抗是死,不反抗還有一線生機。
“蔣大義,我命令你——放下刀。”婁超沉聲喝道,雖然在韓非這股絕對的力量面前,婁超像是一個軟腳蝦,但是在一眾水賊面前,他婁超卻還是那個賊首,說話的時候,蘊含著一股威嚴。
這是十年來,日積月累下來的積威。
看著這一幕,韓非也是輕輕點點頭,這叫婁超的,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死也不放!”
但是面前這個叫蔣大義的已經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冷聲道了一句,就把目光轉向了韓非。“你是幷州的世家小子吧?看到我手中的這人沒有?實話告訴你,這人絕對是幷州達官顯貴的夫人,要是實相點的話,就空出一條船讓我們走,若是不實相,我就動手殺了她。事後,你肯定沒好下場!”
這人倒是頗有膽色,確切的說,就是一亡命徒。(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幷州行(一)
黃河主幹與支流汾水交匯。
雖然自古以來都是有著“南船北馬”之說,但也要分地方,北方雖然沒有水軍,但是船隻還是有的,就比如說黃河沿岸,大小的船隻有很多,其中,大多以漁船為主,生活在黃河兩岸的百姓,也多以打漁為生。
也有富家子弟,乘船遊覽沿岸的景色,京都還在洛陽時,幷州的官吏返鄉,也大多是選擇乘船逆流而上。
一支龐大的船隊,正緩緩的逆流而上。這支船隊由三艘大船,十數艘小船組成,前後連綿數百米。
沒有打著什麼旗號,但是穿上身穿皮甲,手持長矛,弓箭計程車卒,足以震懾一般的水賊。
當中一艘大船上,一個男子挎刀而立,迎著微微河風,長髮飄舞,滿身的英氣。
“主公,前方就是界良了。這一帶聽說是張楊與張燕在打仗,很是混亂,而且,常有水賊出沒,其中不乏部眾數百的大水賊,主公還是要小心為上。”這時,一著青杉的年輕男子來到這人身邊,輕聲提醒道。
這艘船上,那挎刀男子,正是韓非,而這青年,卻並不是郭嘉等人,乃是沮授之子,沮鵠。
沮鵠年十八歲,還未成年,更不曾為官,因沮授看好韓非,遂將唯一的兒子求的襖了韓非的帳下,拜韓非為主公。沮授也認為,追隨韓非,沮鵠能更好的得到成長。
結婚後一個月,韓非不準備在拖延下去了,時間不待。
記掛著水軍的組建,韓非這一次,並沒有從壺關入幷州,雖然壺關為高順攻陷了一次,可畢竟又棄掉了,如今還是在張楊的手中,真要走壺關的話。保不準會有什麼麻煩出現,畢竟,張楊是袁紹的人,和他韓家父子很不對付。
如此,韓非乾脆的就選擇了走水路,徵集了冀州世家的三艘大船,小船數十。順著黃河逆流而上,準備走汾水,到太原。隨行的,除了沮鵠、典韋外,就是甘寧帶領的八百健兒,將來水軍的班底。
如此。也能另甘寧熟悉下黃河的水。
“吹號,命士卒們戒備吧。”韓非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