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謂醫者父母之心,何必計較他的長相?”
“我當然知道醫者,乃活人命之人,怎麼會厭惡他?只是……只是他那雙手,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本來美婦人已經閉起了雙目,等待韓非動手的。聽見韓非的話,不由睜開了雙目,無奈道。隨即,目光流轉,譏聲道:“剛才也沒見怎麼你憐香惜玉。”
一想起剛才十餘支箭矢向她飛來,繞是美婦人性子冷靜,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話語是充滿了譏諷,但是在韓非聽來,卻滿是讓他動手的意思。再加上自己這有點理虧,韓非也就只能由她任性了。
“忍著點。”
韓非儘量讓自己的語調溫柔一下,手本來應該按著傷者的胸口,但是韓非稍微的移動了一下,儘量的遠離了美婦那飽滿的左胸。
按了下去,在觸及的瞬間,韓非只覺得美婦身子微微一抖,但他的注意力卻沒有集中在這裡,臉色很嚴肅的握住了被剪斷的箭矢。
隨即,果斷的拔了出來。
“恩哼!”
所謂肌膚相親,其實剛才韓非雖然遠離了她的胸口,但手指卻還是微微的按了上去,美婦身子一抖的同時,臉色立刻出現了一絲酡紅。但是韓非果斷的拔出了箭矢,讓她的臉色瞬間就煞白,發出了一聲悶哼,注意力瞬時被轉移到了他處。
韓非沒空理她,在旁邊的藥箱中找出一小瓶被他冠名為“刺客”的美酒。取酒,自然是為了消毒,這年代還沒有消毒的理念,不過在韓非與張仲景討論之後,張仲景對消毒一說也很重視,如今韓非的軍中,多配置了一些酒,以作消毒之用。
韓非嫻熟的為美婦人消了毒,然後,在藥箱中又找出了張仲景親手配製的傷藥,用一個竹筒裝著。好在韓非歲張仲景也熟悉了,瞭解他的習慣,而這醫者是張仲景的徒弟,習慣也有傳承,要不然,這時還真是手忙腳亂。開啟竹筒,將裡面的藥粉均勻的撒在美婦人的傷口上。張仲景親手配製的創傷藥藥效很好,這一點,早在韓非的軍中有過了證明,只見藥粉撒在傷口上,很快,傷口就不再流血。
但是也很刺激,無論是前面的消毒,還是這一刻的上藥,火辣辣的疼痛讓讓美婦人渾身抽搐,臉色更是白的讓人憐惜。
對於此,韓非也沒奈何,畢竟,這時沒有麻醉劑。
這時,從外邊走進來了一個侍女,正是平日裡伺候韓非的歐蝶兒。歐蝶兒手中端著一盆子水,以及毛巾。
“蝶兒,過來為這位夫人擦拭血跡。”韓非吩咐了一句,隨即站起了身體。
“是!”
歐蝶兒乖巧的應了一聲,捧著水盆,打溼了毛巾,為美婦擦拭血跡。
這會兒劇烈的疼痛已經過去了,美婦的身子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但是臉上的汗水,卻是很多。歐蝶兒為擦拭了血跡以後,順手為美婦擦拭了一下臉頰。
歐蝶兒做完以後,韓非命她在旁邊伺候,隨即又跪坐了下來。從木箱中,拿出了一些帶子,準備為美婦包紮。
只是又遇到了一個困難。這肩膀上包紮傷口實在是困難,必須要從腋下穿過,然後環繞一圈。
“夫人,韓某得罪了。”
韓非歉然的道了一聲,先是輕輕的抬起了美婦的身子,讓她坐好,隨即又為她抬起了手臂。指尖環過,卻是光滑無比。傷口基本上已經處理完畢了,韓非緊繃的心。已經鬆懈了開來,如此一來,就留意起了指尖的觸感,那光滑柔軟。讓韓非微微一頓。
這一頓。卻是讓美婦蒼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