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嘛!
韓非沒有言語,反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定一眼。那意思,你懂的!
“你這麼看著俺做什麼?”王定被韓非看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
“三弟,”王凌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言喚道:“學遠所言極是。此事,你我兄弟三人確是不好出面。”
怎麼出面?本來這事他們就不佔著理字,待見了範達、王卓二人,又如何面對?稱他們是叛賊,還是別的理由?最起碼,他們自己心中的那一關,就不好過!
看來,韓非是什麼都知道了。若不然,其當不會有如此一說。王凌想了許多。本對韓非的感恩之心,在這一刻,卻是出現了裂痕,一絲的忌憚爬上心頭。
沒有人願意外人知道他的秘密,雖然說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但是……似乎眼下王凌所作的,就是這等虧心之事,而這些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又怎好為外人所知?當年的陳宮,就是因為知道的太多,自知道曹cāo不會再容他,才會甘心赴死,而現在的韓非,要用一句經典的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總而言之,韓非現在還不是王家的人,更不要說心腹一詞,那太遙遠了。
也不可能是王家的人!
韓非知道這些嗎?自然是知道,不過,他卻不在意,這一點點的瑕疵,比起那連番的大恩而言,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一旦他那些“預言”成真之後,還怕王凌不對他感恩戴德?
王家又如何會忘恩負義?
至少表面上,他只能是支援韓非做穩太原,乃至幷州。
“三公子,但不知這杜遷本事如何?”韓非問道。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不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既然想要在這亂世拼殺出一方天地,由不得韓非不謹慎對之,容不得半點的失敗。
想要在幷州儘快的站穩腳跟,世家大族的支援是分不開的,就好象當年的劉表單人單騎入荊州一樣。不過,和荊州不同的是,幷州的大族不多,尤其是連年的戰亂之後,其中,王家無疑是其中的翹楚。
如果能有王家帶頭擁護自己,那無疑的,韓非在幷州的跟腳要穩上許多。
時間,都是時間啊!
“如果是那血水賊的杜遷,卻是頗多難纏。說起來也是頗為難得,武藝jīng通的同時,又是一帥才,當初血水賊到幷州時,當真是起於微末,眾多賊人中,血水賊是最小的一支,然不出三年的光景,血水賊一步步壯大,幾成了幷州賊人中最大的一支,最為難得的是,至今不曾聽說其敗過!”
“我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崛圍山的那人會是他!若真是此人,其麾下不削人太多,若有一千軍,一旦倚仗崛圍山之險要,恐怕即便是二三千軍也難攻下。只是,我王家僅有一千多軍,又被賊子帶走一曲,眼下……哎!”王定長嘆一聲,形容落寞。
“……或許,本將可助王家一臂之力!”韓非望著王家兄弟二人,沉聲道:“不過,若真是血水賊的話,其眾,怕是不下三千人,又有範、王二人帶去的一曲,當有三千五百人上下,又佔據了地勢之便,若想取崛圍山,勢必是一場硬仗。想本將幫王家可以,不過,本將麾下有三百騎兵,因走水路來太原,卻是不曾備有馬匹,如果王家能支援一下的話……當然了,如果二公子為難的話,本將也不勉強,只能等本將大隊的人馬到了太原,再做準備了……哎,也不知道那張楊能不能放行啊!”
王凌、王定乃至眾族老,聽了韓非這話,無不是嘴角抽動。這是明搶啊!還三百騎兵,這不名擺著是衝三百戰馬來的嘛!
有心不給,仔細一想,卻又不行,先不說韓非會不會翻臉,將王家的醜事說出去,單是那範達、王卓二人,肯定會將這一事說與天下人知,早了,還可能堵住那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