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亂,人喊馬嘶,刀槍閃爍著火光,聲勢驚人。那吶喊的聲音打破了天地間地寂靜,好似浪濤從天際奔來,呼嘯得震耳欲聾。不多時。便傳出了高呼的聲音:“休走了且鞮侯,休走了且鞮侯!……”那聲音此起彼伏,聲勢驚人,伴隨著刀槍劍戟的交鳴聲,說不出的慘烈。
“呵呵,這戲演得還真像,要不是有主公的話在先,本將幾乎就信以為真了!”望著眼前的亂像,甘寧不置可否的一笑,一臉的淡然,對身邊的副將說道。
“確實很逼真,不過,還是逃出出主公的算計!”副將點點頭,應道。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別讓這些戲子白忙活,讓人其失望了,可是咱們大大的罪過,記住本將方才所說的話。準備先收點利息回來!”甘寧笑著囑咐道。
“將軍,你就放心吧!”副將笑道。
“出發!”甘寧笑著點點頭。猛然向後一擺手,手中雁翅劈風刀倒提。一馬當先衝向了敵軍大營。隨著甘寧的手勢,大軍齊齊大喝了一聲,策馬向這西鮮卑軍的大營衝殺了進去。大地在這支精銳騎兵的有力衝擊下顫抖著,好像一隻銅鑼被一個身強力壯地醉漢不規則的狠狠的踐踏著,發出刺耳到讓人擔心他會垮掉的巨大響聲。
甘寧衝擊的這片大營乃是匈奴人所在的軍營,在西鮮卑的軍營中,匈奴人大軍的大營和步度根的大營並沒有混為一談,而是涇渭分明的分開,很容易區分。
甘寧大軍勢如破竹的衝進了大營中。卻沒有遭受到多大的阻力,那些匈奴大軍士卒打扮計程車兵並沒有拼命抵抗,而是很巧妙的向別的地方躲閃。眨眼間,甘寧的大軍便衝進了這片大營的核心地帶,依然無人阻擋!
這情況十分的詭異,任何一個行軍打仗有經驗的將軍,都能清楚的看出,眼前這分明就是一副上當的局面,可是甘寧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相反,在他的嘴角處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還以為演戲演得很真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同主公的話來說,太沒水準。太不敬業,太不入流了!
突然間,意料中的四面火光沖天亮起。無數的敵人衝殺了出來,無論是匈奴兵打扮的匈奴軍兵和鮮卑人打扮的西鮮卑軍、正處於混戰中的雙方士兵的翻身向甘寧的部隊包圍而上。甘寧的衝鋒軍隊轉瞬間被包圍了起來,並沒有多餘的言語。雙方很是墨切的混戰在一起。
‘不好;快撤!中計矣!戎狄;你。。。。。。‘甘寧大叫一聲;滿面的怒容;奮起神威,雁翅劈風刀繞定周身上下,帶起一道道刀刃組成的光弧,掠過一名名的敵軍身體,帶起一道道的妖豔紅光,宛若呼吸般簡單。
“這不是甘寧將軍嗎?這麼晚了到我軍的大營中來又有何貴幹?可惜這時間也太晚了吧?我匈奴人縱然是再好客,此刻沒有香茗奉上,甘寧將軍如不能從容上路,還請見諒,不過待遇到孟婆,她自有一碗湯為將軍解渴,如此一說,雖然有些差強人意,但是,還請將軍到時一定要笑納才好,黃泉路上無故人啊!”。
看著被大軍圍在核心“咆哮連連”的甘寧,且鞮侯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這麼開心,冷言嘲諷道。
甘寧猛的一回頭,只見哈哈大笑聲中,且鞮侯和戎狄元帥騎著戰馬在手下軍將士兵的簇擁下,宛若眾星捧月一般,遠遠的出現在視線中,得意洋洋的看著這邊。
場面上,敵人佔有絕對的優勢,不過,甘寧只是“盛怒”,卻並不慌張,他看了看且鞮侯,一擺手中的雁翅劈風刀,將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名匈奴兵劈斬為兩段,任由鮮血飛濺到自己的身上,冷冷一笑,說道:“怎麼,戎狄元帥沒有告訴你本將軍是來取你性命的嗎?”
“無知之徒,當真是可怕!”且鞮侯暴喝一聲,嘲諷道:“取我性命?哼;你已經落入到我們的埋伏中今天插翅翅也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