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氣的直哼哼,他血氣上湧,已經要拍打到戰馬身上的手頓時止住,一帶絲韁,撥過馬頭,雙眼通紅的轉身衝著典韋殺去,破口大罵道:“漢狗!爺爺今日不跑!爺爺今日要將你碎屍萬段!誰跑誰不是勇士!”
跟隨在典韋身後不遠的韓非聞言不由一愣,搖頭嘆氣道:“這慕容頭偃真是個蠢蛋,我們這麼多人,他的身邊卻只有十數親衛,同老哥一個也差不了多少,竟然也敢撥回馬頭,轉身出兵來戰?真是活得膩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蠢蛋你這次是死定了!”
韓非正自嘟囔著,卻見前方的慕容頭偃已經和典韋交上了手,但見典韋是絲毫不留餘地,抬手就是兩戟揮出,正是那典韋最得意的一招,被韓非冠名為流星趕月的一式!
慕容頭偃見典韋戟法簡單,心中不由有幾分輕視,大吼一聲:“來得好!”雙手一合大刀刀杆,猛然架了上去,這一刀含恨揮出,勢大力沉,須頃間,三件兵器相交,只聽“當、當”接連兩聲巨響,慕容頭偃手中的大刀硬力為之一沉,險些脫手而出,慕容頭偃心中暗暗吸口涼氣,難怪眼前這個叫做典韋的醜漢自言甘寧不是他的對手,單單憑著這份力氣,天下已是少有,比之那甘寧卻是強著一籌!
典韋得勢不饒人,一對短戟論動如飛,將慕容頭偃纏定。慕容頭偃手下的那十數名鮮卑士兵親衛也是被韓非身後的千餘騎兵困住,這一千騎兵被鮮卑士兵攆了許久,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此時交起手來,也不在計較什麼人多欺負人少,根本一點也不留情面,刀光與槍影閃過,便會有鮮卑士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著實是恐怖駭人,甚至,一名鮮卑士兵臨死前,身上扎著數柄的長槍,連慘叫,都不曾發出,就已經絲得不能再死。
只有韓非倒是一臉老神自在,端坐馬背矗立於不遠處的小土坡之上,身邊列著一眾親衛護持,好整以暇的觀起戰來。韓非目光掃視了一週,臉也不紅的說道:“嗯,不錯!本太守我就說了嘛,鮮卑人士兵的戰鬥力不怎麼樣,你們看看,只這麼一工夫,全交代了,要本太守來說,這鮮卑人士兵,五個都不一定頂得住我軍一名士兵!”
一眾親兵,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臉憋得通紅,心中,卻是為自己的大軍而驕傲,他們,就是無敵的雄師!十來年,未嘗一敗!
再看場中,只有典韋打的比較驚險,以慕容頭偃的脾氣和智商,能夠得到步度根任命為右先鋒使,主要還是因為其本身勇武甚為了得,在他身有箭傷的情況下。依舊能和甘寧典韋保持不勝不敗之局十餘合,雖然慕容頭偃多數招式都存在拼命之說,但也是難能可貴了。韓非暗自的點了點頭。心中說道:不錯,慕容頭偃此人,確實不是等閒之輩,哎,可惜就是太蠢了點。他孃的,白瞎這樣的虎將了,鮮卑人太沒文化。怎麼教導的呢!
想到此處,只見韓非眯眼一笑。撥開兩邊的護衛,越馬向前邁出幾步,衝著正在和典韋酣戰的慕容頭偃高聲喝道:“慕容頭偃,你知道你們西鮮卑國的鐵甲車陣是毀在了誰的手上嗎?”
慕容頭偃正在酣戰典韋。此刻,也已經完全落在了下風,敗北,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這還是他以以命搏命換來的結局,若不然,怕是早被典韋砍下了腦袋。聞聽韓非喊喝,慕容頭偃好奇下用眼角的餘光一掃,心中頓時這個氣啊!他孃的姓韓的小兒倒是逍遙自在。讓手下在這裡拼命,他卻躲在後面享現成!可惜他雖然想破口大罵黃逍幾句,但他的對手卻是有著勇猛無敵之稱的典韋典子昭!面對如此對手。如今已落魄的他又能有空去理會韓非的叫喊?
慕容頭偃的無心理會,韓非倒是自得其樂,悠然的衝著圈內手忙腳亂的慕容頭偃高聲喊道:“慕容頭偃,其實,鐵甲車陣不是毀在本太守我的手裡,而是毀在你的手裡!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太蠢!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