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雖然紅杉軍的騎兵不怎麼樣,但那終歸是騎兵,騎兵是一種戰略兵種,很多時候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若是不把這支騎軍收拾了,我就算是和紅杉軍進行決戰,我心裡都不踏實,保不齊他們就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對整個戰局都會有這巨大的影響,這就是騎兵的魅力所在啊!”
“那您先忙著,我叫人準備晚飯。”傅玉山說道。
“城裡要是能弄到肉,多弄點肉來,這個錢我出。”路朝歌說道:“吃了這頓下一頓熱乎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行,我現在就去安排。”傅玉山應了一聲,便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回平泉城準備晚飯。
“好了,現在該我們談談了。”路朝歌解開自己的披風鋪在了地上,然後坐了下來,說道:“我們是心平氣和的談,還是走一遍流程之後再談?”
“心平氣和怎麼講?走流程又怎麼講?”盧茂學問道。
“心平氣和的談就比較簡單了,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當然了你們不能騙我。”路朝歌笑著說道:“走流程的話其實也並不複雜,我先給你們用刑,用到你們願意跟我心平氣和的談為止。”
“用刑?”毛鴻才冷笑著看著路朝歌,道:“都是屍山血海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你覺得那些皮肉之刑對我們有用嗎?還是你覺得你的刑罰比較特別?”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知道涼州錦衣衛嗎?”
“自然知道。”盧茂學說道:“錦衣衛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就是沒有機會見識一番。”
“今天你就會見識到。”路朝歌笑著說道:“在涼州他們都叫我少將軍,其實還有一部分人叫我祖師爺,你們猜猜,叫我祖師爺的這些人是誰呢?”
路朝歌就這麼淡淡的看著毛鴻才和盧茂學,等待著兩個人給出那個答案。
不過這兩位到底是讓路朝歌失望了,路朝歌只能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些人就是涼州錦衣衛,涼州錦衣衛第一批人,是我一手教出來的,我想你們也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沒有人能抗的住錦衣衛的刑訊,就算是一頭豬進了錦衣衛的詔獄,也要交代出它和幾頭母豬配過種。”
“我倒是想見識見識。”盧茂學惡狠狠的看著路朝歌說道。
“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嘴硬的人。”路朝歌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選擇走流程,那咱就走走流程,不過我的時間有限,就不跟你們玩那些文縐縐的東西了,我直接給你們上硬菜,我也想看看你們到底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來幾個人,找個木頭架子,把他給我捆上。”路朝歌對身邊的親兵吩咐道。
木頭很好找,紅杉軍的大營那裡到處都是,片刻功夫兩個‘十’字型木架就立在了路朝歌面前,毛鴻才和盧茂學被掛在了木架子上。
“是鞭打還是烙鐵?”毛鴻才不屑的說道:“難道錦衣衛就這點本事?”
“鞭打什麼的太文雅了些。”路朝歌抽出腰間的匕首,走到盧茂學面前,說道:“我都說了要給你們來點刺激的,當然是來點你們從來都沒見過的東西了。”
“在錦衣衛啊!有這麼一種刑罰。”路朝歌一邊繞著盧茂學走著,一邊開口說道:“我哪叫它凌遲,也叫千刀萬剮,什麼是凌遲呢?顧名思義就是要在一個人的身上割滿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且要保證割完之後人還活著,不過我的那些徒子徒孫們學藝不精啊!到現在也沒有人能完完整整的割完這上千三百五十七刀,其實我也不怎麼樣,當年禁軍將軍黃宏深,帶兵攻打涼州,結果他命不好落在了我手裡,我就在他身上試了試凌遲之刑,結果才割了兩千多刀,他就一命嗚呼了,可惜了。”
“不過,今天有你們兩個在,就算是某一個失敗了,我還可以再另一個人的身上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