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個辦法,好歹能夠暫時穩住軍心。”
“你說他這是演的?”那名將軍驚疑道。
“你都說了他是唱哪出,那可不就是演的嗎?”丁宏盛淡淡的說道:“不過他也是真的心狠,連自己的親兵都能拿出來當替死鬼。”
“他用別人的親兵人家也不能幹啊!”那名將軍笑著說道:“你覺得他這麼幹有用嗎?”
“肯定有用。”丁宏盛說道:“我懷疑我們軍中根本就沒有奸細,劉力夫聽到的那些話,都是涼州軍故意說給他聽的,為的就是讓我們軍心渙散。”
“那涼州軍怎麼對我軍瞭解的那麼詳細?”那名將軍問道:“你要說沒奸細我是不信的。”
“涼州的錦衣衛你忘了?”丁宏盛道:“那可是天下公認最厲害的情報販子,他們打聽到這點東西還不簡單嗎?”
“那你怎麼不說?”那名將軍低聲問道。
“他讓我閉嘴。”丁宏盛笑了笑說道:“讓他折騰吧!等他折騰的差不多了我會說的。”
“你小子是真記仇。”那將軍笑道。
就在丁宏盛和那名將軍聊天的時候,站在人群中央的廖泰初的演講也快到了尾聲:“對於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姑息,只是本將軍識人不明,把這個涼州軍的奸細當成了自己的親信,不殺他不足以平息本將軍的憤怒。”
說完,廖泰初就抽出了腰間的戰刀,直接砍下了那名親兵的頭,鮮血噴灑了廖泰初一身一臉,他憤恨的將自己的戰刀扔在了地上,轉身擠開人群回到了中軍帳。
那名被斬首的親兵到死都沒有清醒過來,在醉酒中就被砍下了腦袋,不知道說他是幸運還是不幸,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當了替罪羊,把自己的小命扔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