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扔在地上,但凡有異動者,殺無赦。”
數十人齊聲喊了十幾遍之後,大門內開始有戰兵緩緩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那幾名校尉,押解這被五花大綁的將軍。
“接收俘虜,但是不要按照俘虜對待。”路朝歌說道:“暫時按照涼州軍的待遇給他們吃喝。”
“是。”連山莫樹應了一聲。
“衡鴻煊、濮鵬雲。”路朝歌又喊道。
“末將在。”衡鴻煊和濮鵬雲躬身行禮道。
“幽州防務暫時交給你們兩位。”路朝歌說道:“你們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我就不再贅述。”
“末將領命。”兩人再次躬身行禮道。
“把人帶過來。”路朝歌衝著那幾名校尉招了招手。
幾名戰兵在幾名校尉身上翻找了一番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利器,這才放幾個人過去。
“見過大將軍。”幾名校尉來到路朝歌面前,躬身行禮道。
“免禮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剛才我說的話依舊算數,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我絕不強求。”
“多謝大將軍。”幾位校尉再一次躬身行禮道。
路朝歌擺了擺手,而後走到那名被五花大綁的將軍面前,那將軍看了一眼路朝歌,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差不多得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沒準備殺你剮你的,你也不用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路朝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想做個忠臣良將,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什麼錯,你和我所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的東西也不同,就像我剛才和你說的,若不是為了保住幽州城內的百姓,我不介意打上一仗,城裡不過九千人罷了,我這裡十幾萬人,打你們還不是跟玩一樣?”
“成王敗寇,你怎麼說都行。”那將軍冷哼道:“要不是這些叛徒,你休想這麼輕易得到幽州城。”
“我本來還想和你多聊幾句的。”路朝歌走上前,將他身上的繩索解開,說道:“我放你離開,你回去找劉子騰就是了,我對忠臣良將向來比較寬容。”
“給他弄匹馬來。”路朝歌衝著連山莫樹招了招手,說道:“再給他備好七天的吃喝,讓他路上吃。”
“你當真放我走?”那將軍疑惑的看了路朝歌問道。
“我留著你有什麼用?”路朝歌笑著說道:“你一來不能投靠我涼州,二來你也沒有利用的價值,把你留下我能威脅劉子騰嗎?估計劉子騰都不知道你是哪位吧?”
“你……”那將軍本來還想懟了個兩句,可這個時候衡鴻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把他要說的話給瞪了回去。
“少將軍好說話,我們這些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衡鴻煊冷冷地說道:“少將軍不殺你已經是恩德,你要是在不知所謂,我可不介意殺了你。”
“別嚇著他。”路朝歌拍了拍衡鴻煊的肩膀說道。
“回去要是見到劉子騰跟他說一聲。”路朝歌轉身又對那名將軍說道:“北疆邊軍我就接手了,讓他別再操心了。”
聽了路朝歌的話,衡鴻煊和濮鵬雲‘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他們知道路朝歌心心念念幽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他們沒想到啊!路朝歌還惦記著北疆的邊軍呢!
“話我會帶到。”那將軍說道:“你也好自為之,我早晚有一天要帶人打回來。”
“祝你早日成功。”路朝歌笑了笑說道。
“少將軍,馬來了。”連山莫樹牽著一匹戰馬走了過來,說道:“這是這位將軍的戰馬,我叫人從城裡找出來了,馬鞍袋裡放了點吃的,還有點散碎銀子,保證足夠他一路上的吃喝用度。”
“走吧!”路朝歌接過馬韁轉手又遞給了那名將軍說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