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和通開口問道。
“出什麼問題?”路朝歌反問道。
“處理世家大族可不是小事,一旦有一點點疏失,就有可能滿盤皆輸。”袁和通說道:“您就不擔心嗎?”
“有什麼可擔心的。”路朝歌說道:“現在,他們年紀小還有犯錯的空間,可若是等他們長大了,走到了自己的崗位之上,他們就沒有犯錯的空間了。”
“而且,現在還有我們這些人給他們兜底。”路朝歌繼續說道:“哪怕是犯錯了,我們也能及時進行干預,能將錯誤降到最低。”
“您不是說不管不問嗎?”袁和通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還能真的不管不問了嗎?”路朝歌說道:“有些話聽聽就好了。”
李存寧並沒有更多的更改路朝歌下達的命令,他知道現在按部就班的執行就可以了,若是現在對路朝歌的命令進行大量更改,很有可能造成短時間的混亂。
“大哥,這幫人審不審啊?”李存孝問道。
“不需要審。”李存寧說道:“這些人的問題已經板上釘釘了,還需要審什麼呢!”
“難道不審你就能給我們定罪嗎?”秦文禮開口問道。
“當然能。”李存寧說道:“你們的罪證已經有人幫你們交代清楚了,你們等死就好了。”
“蕭錦虞、黎永嘉。”李存寧不再搭理跪在那裡的眾人說道:“你們兩個立即趕往尤家以及元稹的寺廟,先抄了他們的他們的家。”
“末將領命。”兩人齊聲道。
“邢大人,你們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李存寧說道:“若是有事情需要你們做,我會叫人通知你們。”
“是。”瀘州道的一眾官員齊聲道。
尤家終究是在劫難逃,只不過是晚了一天罷了,面對如狼似虎的涼州戰兵,那些反抗的家族男丁被按在了地上,就這麼看著家中的家眷被一個個帶走,數百年來積攢的財物被一點點的抬了出來。
抄家也是個力氣活,尤其是抄這種世家大族的家,那真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
尤家幾百年積攢的財富,不是一天半天能清點清楚的,需要大量的時間,反而是在寺廟那裡,出了一些問題。
瀘州城的百姓聽說了涼州官府要對寺廟動手,很多人就擋在了寺廟之前,大有與寺廟同生共死的架勢,前往寺廟的黎永嘉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將這件事彙報給了李存寧。
元稹聽到了黎永嘉的彙報,頓時來了精神,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臉得意的看向了李存寧。
“我說過,你們動不了我。”元稹說道:“若是你們現在放了我,那麼我可以回去安撫那些百姓。”
“你是不是真覺得沒有了你,這件事我們就辦不成呢!” 李存孝走到元稹面前,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捋了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元稹的臉頰,道:“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你們寺廟中和尚的家眷嗎?”
“是家眷又能如何?”元稹問道。
“是家眷那就是既得利益者。”李存寧說道:“不過也無所謂,這都是小事。”
“寺廟組織亂民以武抗法,這是謀反啊!”李存寧繼續說道:“存孝,你親自去一趟,怎麼處理就不用我跟你交代了吧!”
“好嘞!”李存孝笑著說道:“等我好訊息吧!”
說完,李存孝就出了正堂,在經過路朝歌身邊的時候,笑著衝路朝歌說道:“二叔,把你的戰刀借我用用唄!我的戰刀扔在客棧了。”
路朝歌解下腰間的戰刀,塞到了李存孝的手裡,道:“人群裡面什麼都有,注意點安全。”
“知道了。”李存孝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李存孝出了道府衙門,一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