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啊?”
“你就知道吃。”袁老夫人笑著說道:“朝歌啊!你趕緊想想辦法,把你幹爺爺這個武院院長給撤了吧!這老頭子,現在一天到晚不著家,家都快成客棧了。”
“什麼幹爺爺,就是爺爺。”袁庭之說道:“再說了,那武院可是老夫看著一磚一瓦蓋起來的,那可是咱們涼州軍未來的希望,那裡走出來的少年,將來那都是涼州軍的頂樑柱,老夫不時時刻刻的看著,怎麼能放心。”
“對,你都有理。”袁老夫人笑著說道:“這一天,跟你生不完的氣。”
“袁庭之袁大將軍,這我可就要批評你了。”路朝歌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武院確實很重要,但是你得注意身體我跟你說,您可是我們涼州軍的寶貴財富。”
“臭小子,你還批評上老夫了。”袁庭之大笑道:“看看你能耐的。”
“你別急啊!我跟你算一筆賬哈!”路朝歌走過去攙扶著袁庭之,說道:“您好好保重身體,再活個五十年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五十年您能培養出多少優秀的人才來?咱不多說,就按照一年十個算,五十年那就是一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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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您不好好保重身體,那我估計也就是六七年的事。”路朝歌繼續說道:“我就按一年您能培養出五十個來算,也不過才三百多個,您看看哪多哪少?”
“我說的你不聽,你聽你大孫子說的,你聽不聽啊?”袁老夫人接茬道。
而此時的路朝歌已經將手搭在了袁庭之的脈門上,雖然他不是什麼神醫,但是摸脈搏他還是能做到的。
這一摸不要緊,直接把路朝歌差點幹自閉了,這老爺子的脈搏跳動比一般小夥子有力氣多了,這哪裡像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呢!
“小夥子,摸夠了沒?”袁庭之當然發現了路朝歌的小動作,笑著問道:“感覺你爺爺我還能活多久啊?”
“我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路朝歌直接甩開了袁庭之的手,說道:“這老頭脈搏跳的比我還有勁呢!弄不好我都活不過您,您願意幹啥幹啥吧!我剛才的話您就當我沒說。”
“不過我覺得你剛剛那筆賬算的很好。”袁庭之也不是個不聽勸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他這種人不會被病痛折磨,要是真到了沒的那一天,就是一瞬間人就走了。
“就是啊!”路朝歌說道:“你沒事的時候多陪陪我奶奶,當年在西疆的時候那是沒辦法,你有軍務在身,你是國家的大將軍,你得守著西疆,守著身後數萬萬百姓,我奶奶也是挺支援您吧!守著這麼大個家,把我那些叔伯都教育的很好,雖然沒有人想當將軍,但是這裡面是不是也有您的責任呢?一年回不了家一次,他們不想當將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現在您也沒什麼事了,就好好彌補一下年輕時候欠的債,不是挺好的嘛!”
“武院那邊先生那麼多,還有那麼多將軍沒事就會去一趟。”路朝歌繼續說道:“您老盯住最關鍵的地方就行了,其他的自然會有人去操心的。”
“你看看朝歌說的多好。”袁老夫人開口道:“你這要是都不明白,你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好,就聽我大孫的。”袁庭之大笑道。
“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說了多少次了也沒用。”袁老夫人笑著說道:“這大孫子說了幾句話就行了,這待遇真是天差地別啊!”
“有人能勸住就不錯了。”周俊彥走了進來說道:“就怕遇到那種沒人能勸得住的人。”
路朝歌一看自己老丈人都到了,那就可以開飯了。
在路朝歌家吃飯,不是按照身份地位入席的,而是按照年齡輩分,用路朝歌的話來說,那就是我在家裡吃個飯,還得跟你們講官場上的那一套,那這飯我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