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在賴家慶家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賴家慶叫人繼續去盯著孫家人的一舉一動,尤其是那些離開孫府的人,要隨時將他們的動向彙報給自己。
當賴家慶將幾個孫家人的行蹤告訴路朝歌之後,路朝歌從後門離開了賴家慶家裡。
路朝歌低著頭行走在長安城內,從他身邊經過的人也沒有過多的注意他,像他這種打扮的人,現在長安城內可不少,大都是從各地逃難過來的流民,朝廷根本就沒人管這些人的死活,他們每天不是在乞討就是在乞討的路上。
路朝歌在路過一個燒餅攤的時候,準備向燒餅攤的老闆討要兩個燒餅,可還不等他開口,燒餅攤的老闆就像趕蒼蠅一般將他趕走,甚至一腳踢在了路朝歌的肚子上,將路朝歌踢倒在地。
街上的行人對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根本沒有人倒在地上的路朝歌,路朝歌爬了起來,拍了拍那已經髒的分不清顏色的衣服,又低下頭繼續向前走。
走出不遠的路朝歌,找了一個衚衕鑽了進去,四下打量並沒有發現有人,路朝歌加快了腳步,只是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衚衕之中。
路朝歌順著衚衕走了不多時,就來到一家酒樓的後門,賴家慶告訴他,孫家的一位庶出子弟就在酒樓內,路朝歌準備拿這位庶出子開刀。
路朝歌看四下無人,一個箭步藉著牆面高高的跳了起來,雙手抓住了酒樓二樓的邊緣位置,路朝歌的力量足夠保證他能夠牢牢地抓住不讓自己掉下去,路朝歌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包間的外面,這間包間這個時候正空著。
路朝歌雙手發力,靠著雙手的力量在二樓外牆緩慢的移動,當他來到那個孫家庶出子所在的包間外面的時候,發現包間內頗為安靜,只有孫家庶出子給自己倒酒的聲音。
路朝歌雙臂發力,從開啟的窗戶翻了進去,剛一落地,本來背對著他的孫家庶出子就聽到了聲音,猛然間回頭,發現了路朝歌。
孫家庶出子剛要質問路朝歌,可路朝歌哪能給他機會,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捂住他的嘴,從腰間拔出匕首,直接割開了那庶出子的咽喉。
這個時候的路朝歌沒有鬆手,直到這庶出子完全停止了掙扎才鬆開了手。路朝歌他的雙臂放在桌子上,將頭壓在手臂上,擺出一副醉酒睡著了的姿勢。
路朝歌在他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探出頭檢視一番,沒有發現路過的行人,路朝歌又從窗戶翻了出去,隨後消失在了小巷子之中。
這個孫家庶出子這段時間經常來酒樓,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但出手卻特別闊綽,每次都是點上一大桌子酒菜,從早晨一直吃到晚上酒樓打烊才離開。
可今天卻格外的怪異,進去有一個多時辰了,居然沒叫夥計給他上酒,掌櫃的雖然覺得怪異,可以不敢擅自前去檢視,這位爺出手闊綽不假,可那脾氣也是一等一的大,但凡有個不順意的地方,對著酒樓的夥計就是一頓打罵,時間長了掌櫃的也就長了記性,讓夥計們別隨便進去,就等著招呼就行了,省的讓裡面那我爺不順心。
路朝歌從衚衕裡鑽了出來,又一次匯入到了人群之中,他今天的目標可不止這一個,只殺一個怎麼能讓孫家對鄭家那邊放鬆警惕。
賴家慶給路朝歌提供了十幾個人的動向,以及這些人的長相特點,路朝歌都一一記在了腦子裡,他今天要想辦法將這些人全都弄死。
順著大街走出了一段路,孫家一名庶出子在幾個護衛的保護下,走進了路朝歌的視線,路朝歌將手深入懷中,握住自己懷了的匕首,隨時準備給那位庶出子致命一擊。
隨著路朝歌距離那庶出子的距離越來越近,路朝歌握著匕首的手從懷裡抽了出來,就在路朝歌靠近那名庶出子的一瞬間,匕首狠狠地插進了那名庶出子的胸口心臟的位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