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後還不忘擦擦嘴,大喊一聲:“好酒……”
其實他心裡的想法卻是‘這就還真難喝。’
這歡迎儀式也就算是結束了,若是由官府來辦,那流程可就長了去了,一時半刻根本就完事不了。
回了家,李朝宗又去祠堂給自己的家人上了香,這都是出征回家的規矩,路朝歌老哥一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祖上都是誰,不過以後他可能會成為別人上香的物件。
路朝歌領著李存寧,此時的李存寧比他們離開的時候又長高了不少,剛剛回家的路朝歌,還怕李存寧已經把他給忘了,可沒想到小傢伙的記性倒是出奇的好,看著一眾人走進來,直接就撲到了路朝歌的懷裡,至於他爹……
“叔,你這次走了好長時間,我都想你了。”李存寧已經可以流暢的說出完整的句子,而且有成為小話癆的潛質。
“是嘛!”路朝歌將李存寧高高的舉起來,又放了下來,道:“那你說說,這麼長時間你都是怎麼想叔的?”
這個問題還挺有邏輯性的,頓時給李存寧問住了,他那不大的小腦瓜彷彿宕機了一半,呆愣愣的看著路朝歌,那小眼神彷彿在控訴著路朝歌,居然問他這麼有難度的問題。
“那我還是沒想你吧!”李存寧倒是反應快,雖然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說道:“想你真麻煩,還要知道是怎麼想的。”
這次輪到路朝歌愣住了,這是個才兩歲多不到三歲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嗎?
祭完祖的李朝宗和謝靈韻剛好聽到了李存寧的話,二人頓時笑了起來。李存寧看到了自己的爹孃,這個時候才想起跟他爹親近一番。
“爹,我也想你了。”李存寧跑到李朝宗面前,道:“但是你不能問我是怎麼想你的,你要是也問,那你就當我沒想過你好了。”
“我兒子怎麼越來越像某人了。”李朝宗沒好氣的瞪著路朝歌,道:“你以後離我兒子遠點,你那碎嘴子的毛病在讓我兒子學去了。”
“都說外甥像舅,你兒子像我其實也很正常。”路朝歌挑了挑眉,道:“我這又當叔又當舅的,我容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