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已經被事實真相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某人。(其實根本就是某人自己在胡思亂想——蘋果再次重申這是BGBGBGBGBG……)
“……”始終坐在身邊的真田直接動手捧住某人突然定住的小腦袋。
“對了,柳剛才還有一點沒說。”幸村人溫柔如水的聲音把我從“柳切王道”的深淵中拉了回來,“柳每天都會給赤也你出一份試卷,一天不合格,你就一天不準進網球場,也不準私下去碰網球拍,明白嗎?”
我倒抽一口涼氣——人真狠,這個七寸拿的可真準。往對面一看,唉唉,小海帶已經徹底陷入黑背景了。看慣了囂張的海帶同學,現在這樣的沮喪無助還真是很扎眼,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啊——上輩子我可是家教界的龍頭老大,多難教的學生都搞得定,還被稱為“化不可能為可能的人”呢。
“哥哥,我,恩,也可以幫忙的。”拉了拉哥哥的袖子,我抬頭看他。
哥哥沒有說話,只是對我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凡是我自己的決定他都會尊重和支援的。
“你可以幫忙?!”突然對種蘑菇失去興趣的某海帶,呃,自動忽略單細胞懷疑的眼神,我權當他那是驚喜的表現了。
“未央願意的話,當然最好。”看看,還是幸村人會說話。
“未央在入學測試時的英文是滿分。”軍師不慌不忙地報出自己收集到的資料,“她當時做的是三年級的試卷。”
於是在軍師大人強而有力的資料支援下,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我只看著單細胞小強但笑不語,海帶阿海帶,落在我手上,你想不及格都是不可能的拉。
某單細胞生物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不明白為什麼對面明明還是和平常一揚笑得清淺的少怎麼會讓他有種比面對部長的微笑很要危險的感覺?
補習第一天——
這一天我並沒有插手,完全由軍師大人上陣。可能是因為補習不透過的後果實在是海帶無法接受的,所以在整個補習過程中,海帶君的配合度極高,態度也很端正,這點顯然讓軍師大人也很滿意。但是當軍師看到補習的結果——海帶第一天的試卷之後,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渾身散發的冷氣卻讓窩在一邊打瞌睡的我登時清醒,還以為某位冰山大人大駕光臨立海大了呢。
第一天的補習以單細胞小強被凍成化石收場。
“蓮二,可以把赤也今天的試卷借我看一下嗎?”
“當然。”
補習第二天——
我依舊還是呆在一邊發呆打瞌睡,軍師大人沒有理會第一天的失敗,還是很負責的悉心教導自家讓人頭疼的後輩。
“給你一個小時把這些單詞和例句都背下來。”柳蓮二在總結了第一天的失敗經驗之後決定先治標在治本,應付過這次考試之後在說,所以乾脆直接歸納了這次考試的重點丟給某人死記硬背去。
一個小時後——
“背吧。”很像老師的軍師。
“……”滿臉緋紅張口結舌的小海帶。
“……乎乎乎……”我小雞啄米中。
“赤也你是不是很想退出正選?”柳蓮二面無表情的發怒了,“未央,快醒醒,你這樣會受涼的!”
被一道厚重的男中音拉回神智的我實在很佩服某位軍師大人以臻化境的一心二用的功力,一邊再看著自家後輩一邊還能留意到躲在一邊的我。
“要是覺帝了,我去找真田來帶你回家。”看臉還好,應該只是單純的累了吧。
“我……”
“未央,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啊!不是說要幫我補習嗎?我看你根本就是來睡覺的!”被一個個蝌蚪文刺激的情緒嚴重不穩的黔赤也就好像找到了一個發洩管道一樣,一連串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