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還是把那個小鬼殺了吧,連帶著宿儺的容器。」
你的手被人用紙包著握住,手指很快就被擦乾淨了,等等……耳邊的聲音怎麼聽都不太對勁,腦袋埋著地方有點軟,特別舒服,保持著踮腳的姿勢詫異地抬起頭,竟然是伏黑甚爾這個傢伙。
發現自己撲錯了人,心裡有點尷尬,默默想爬起來,面容俊朗的黑髮男人卻抬起手按住了你的腦袋,猝不及防被按了回去,不過下一秒就被白髮青年拉了出來。
五條悟安慰地給你呼呼:「我來幫校長吹吹,那種髒東西可不能粘的。」
「呵,真敢說啊。」虎杖悠仁臉上的嘴又開始說話,粉發少年趕緊「啪」得一聲抬手捂住某人,為此臉蛋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焦急地問道:「校長,沒事吧!」
沒事倒是沒事啦……
你張了張嘴,心裡頗有點痛苦面具,虎子臉上那張嘴似乎覺得不滿意,沒再繼續說話,小白臉卻在煽風點火:「果然是兩面宿儺的容器啊,那個傢伙現世了麼。」
「看看,明明自己當年就是個白毛小鬼,學生也一個賽著一個的不省心,我的大小姐…不,夏夏校長,留著他幹什麼?」
伏黑甚爾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你一聽,這可不行啊,轉回頭想說什麼,五條悟卻單手也按了過來,不讓你轉回頭,下巴皮笑肉不笑地揚起來:「恩?有案底的人在說什麼鬼話啊,校長什麼時候變成誰的大小姐了?」
「話說,你這個體術老師為什麼要跟過來啊,現在可是我、的物理課誒。」
白髮青年在「我的」這兩個字上面加了重音,氣氛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伏黑甚爾懶散地挑了幾下眉,絲毫不care地抬起手:「算了吧?」
「連課都記不清的小鬼,還不如先來上我的體術課。」
「說起來,我確實挺好奇新來的體育老師怎麼教課,更何況是伏黑這傢伙的父親誒。」釘崎野薔薇摸了摸下巴,在身後頗感贊同:「我們之前都是自學,頂多在對打室互相練一練,五條老師每天滿地跑,很少來教我們。」
「伏黑,你覺得呢。」
伏黑惠:「…怎麼樣都無所謂吧,反正我也沒帶書。」
他的話裡明顯透出了「問我幹什麼」的意思,顯然並不想和親生父親一起被call,然而他的親爹卻掏了掏耳朵,直接伸手把他拽過來,壓低聲音:「小子,教你幾個招。」
「把你小媽弄過來。」
「……」伏黑惠在懵了幾秒之後臉上就開始泛紅,平淡的表情總算有了點起伏:「你在說什麼啊。」
「喂喂,說什麼悄悄話呢。」五條悟單手插著兜,直接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伏黑甚爾本想繼續說什麼的動作不得不停住,嘖了一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是哦!我覺得伏黑說得對!」
虎杖悠仁沒注意到兩邊對立的情況,以為好兄弟在和親爹敘舊,欣慰得流淚,又想起剛才冒出來的兩面宿儺,甩了甩腦袋不想為淨。
他被提醒到似的將左手打在攤開的右掌上:「剛回來就看到了五條老師,聊著聊著就忘了正事,我們都沒有拿書啊。」
「數學書的話……等等,教室裡好像放了一本書?啊!我想起來了,咱們的物理書在桌堂裡,因為上次講課講到一半來了任務,五條老師讓我們先把書放教室裡來著。」
「伏黑,釘崎,你們記得嗎?」
「怪不得要上物理課啊。」釘崎野薔薇直接無語住了。
你同樣震驚住了,先不提書不書的事,猛然從粉發少年的口中t到了關鍵資訊,原來他們真的沒有從宿舍裡出來,果然是從外面回高專的。
身上還帶著擦傷,絕對是去完成祓除咒靈的任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