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憑南天與田尚武的交情,田少佐肯定會派人送馬護送南天走的。要不,他現在肯定下了郵輪,肯定到了碼頭。我有難,我相信他不會見死不救。而且,你是他的孃親,他肯定要過來見你。”郭妙妙既害臊又害怕,顫顫地答話,結結巴巴的。
言罷,她低下了頭,但是,舉手撫臉,抹了抹嘴邊的血。
“當真?”林依依想了想,感覺有道理。
因為她觀望了這麼久,也沒看到凌南天的身影。按道理來說,凌南天有下人服侍,走出郵輪,肯定不是難事。
但是,她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嗯!伯母,我想跟你一起走吧……哦,……我……我……我與南天昨晚……,我……我是初夜……,南……南天……當時說過……他會娶我的……”郭妙妙抬起頭來,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又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很難為情地如實相告自己與凌南天的關係,還著重強調了一下,以證明自己不是亂七八糟的女孩。
她現在職場上、在政治上、在生活上似乎沒有退路了,甚至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她從朱豹剛才的話語,能感覺得出:無論自己是否殺了凌南天,青龍幫的人、藍衣社的人最終都是要殺自己滅口的。
自己只有跟著凌府的人走,才是最安全的。
“好吧!一起走!我們的車,在前面的路旁。因為太多車堆停在一起,太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