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血仇,老一定讓你血債血償!鄭指導員,我們走!”繆遠志看到凌南天的人都是端機槍的,且是清一色的歪把機槍,自恃肯定鬥不對凌南天,本已嚇得渾身出冷汗。
此時,他見好就收,但也口出狂言。
他罵罷,便側目而視鄭捷,喊了鄭捷一句,也轉身而去。游擊隊一干隊員便紛紛持槍而退,而是揹著走,生怕凌南天等人襲擊似的。
“哈哈哈!什麼游擊隊呀?這麼怕死!我靠!鳥槍隊吧!”猴見狀,得意大笑,伸出雙手,打著下流的手勢,怒罵譚露露的游擊隊。
“死猴,你這是什麼話?你想分裂革命隊伍嗎?”韓丹氣得怒罵猴,手指猴的鼻,竟然又揚起嫩蔥的纖手,彷彿要刮猴一巴掌似的。
韓丹一向是很斯講道理的人。
可見,她此時對猴無知又自高自大的言語,是感覺多麼的憤怒。
她真的怕猴的話,會引來游擊隊與特戰隊的仇殺,好好的兩支隊伍,沒了心思打鬼,反在疆場上相互殘殺,到頭來,益了小鬼。
猴見狀,嚇了一跳,急忙晃身,躲到凌南天的身後。
賀喜張張嘴,想說什麼,望向凌南天,不見凌南天言語,便又閉上嘴了。
他心裡有些苦悶:凌南天對此事怎麼想?
抗戰篇 人生如若初相見
其他隊員也沒吭聲,皆沒想到一場會師,會換來如此場面,不歡而散的。
“死猴,你等著!”鄭捷本是沒走的,但聞猴此言,氣得臉色發青。
他手的槍一指猴,怒罵一聲,轉身而去。
“我靠!等就等,老如果怕你,老就不是男人!”猴自然會仗著己方槍枝好,不懼怕,又從凌南天的身後閃身而出,又朝鄭捷的背影,怒罵了一聲。
“凌南天,你還是一支軍隊的領導人嗎?你還是不是共產*員?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不制止死猴胡說八道?難道,你也想分裂革命隊伍嗎?”韓丹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質問凌南天。
她感覺自己就算打猴一巴掌,也無意義。
她杏眼圓瞪,雙頰通紅,氣得都喘息粗重起來。
“韓政委,猴是小孩,你何必與小孩一般見識呢?放心吧,我會與譚姑娘的游擊隊處理好關係的。不過,要處理好這種關係,不可能一天就功成,得等待時機。哎,我累死了!”凌南天見她怒瞪自己,不由也來氣了。
他冷冷地應付她。
然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側目而視賀喜,說道:“老賀,給我來支菸!”
“哼!你們自己去找吃住的地方!”韓丹氣得俏臉煞白,七孔生煙,氣呼呼地揚指罵了凌南天一句,竟然轉身而去。
這回,輪到特戰隊員瞠目結舌了。
他們沒想到韓丹會發這麼大的火。
自八年前認識韓丹起,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韓丹發這樣的火。他們看到的,都是韓丹在講道理,在諄諄善誘地教導指戰員們如何鬧革命,如何團結一致鬥地主、打土豪,謀求翻身解放。
可今天,韓丹似喝了藥一般。
眾特戰隊員們,皆是滿頭霧水地望向凌南天。
工團的團員們,也是呆若木雞地望著韓丹轉身而去的背影,全傻了一般。
他們也是沒想到,而且也是頭一回看到他們心的韓政委發這麼大的火。
韓丹竟然不理新來部隊的飲食了!
可見,她心的憤怒到什麼程度了!
“哎呀,我倒忘了,我兜裡還有一份電。這是於志國殉難前,發詢問大山裡部隊戰情後收到的覆電,覆電稱:令堂和三少夫人在八路軍入魯主力由西往東忽然對蓮青山一帶鬼的攻擊下,已安全脫全。現在,咱們的部隊已由三少夫人率領前往梁山。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