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咔嚓——啊啊啊——”
凌南天忽聞韓丹的吶喊聲,大吃一驚。
他心繫伊人,把手槍別回腰間,單手握棍環掃,打斷三名兵痞的勒骨,回身抓住了韓丹的手,喝道:“你不要命了,回去!”
“你不要命了,我也不要命了。殺!殺啊!”韓丹被他抓著手臂一拖,身旋即,卻仍然堅決要與凌南天死在一起。
凌南天心頭感動,無語以對,唯有將韓丹一拖,將她拖至自己身邊,單臂摟著她的纖腰。
他改由右手握棍疾舞,掃、砸、捅、劈、橫,鐵棍生風,每揮一下,便有一名兵痞傷殘或是慘死。
他身前跟後左右,響起了一陣碎骨之聲,尤其剌耳揪心。
韓丹干脆將步槍一扔,掏出手槍來。
她看著凌南天舞棍殺敵,勇冠三軍,既是瞠目結舌,也是防止有人襲擊凌南天。
但是,她身形隨凌南天倏轉而轉,不一會便被轉得眼花繚亂了。她急急閉上眼睛,把頭歪靠凌南天的肩膀上。
她的心頭這才好受些。
韓丹經歷了這樣的一場血雨腥風的白刃戰,她才知道,以前自己領著學生上街示威遊行,偶然挨點軍警的皮鞭皮肉之苦,與戰士們在疆場上的白刀進去、紅刀出來的殘忍對決相比,自己與一幫學受點牢獄之災、受點皮肉之苦,根本就不算什麼。
血水濺得凌南天渾身都是,也染紅了他懷的韓丹的衣衫。
“開槍,快開槍,打死這幫土匪!”警衛連所剩的最後的一名排長見狀,感覺很難抵擋凌南天及已變節的馬府衛隊的白刃戰,便也學著剛才他的頂頭上司連長的模樣,指揮他的那個排士兵,要朝凌南天等人開槍。
“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豈料,這名排長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一陣機關槍聲。
這名排長及其手下三十多名士兵,紛紛彈,濺血而倒。
卻是路洋率領狗娃、柱,還有丐幫的弟兄,端著四挺機槍、十來枝步槍,瘋狂殺來。
他們一共十三人,每個人都血紅著雙目,四挺機槍狠掃,敵方這個排三十多人如何能不彈身亡?
一陣機關槍聲響起,這個排的官兵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