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子,腰束玉帶,兩白袍子身材修長如清竹,往那兒一站,恰似玉樹臨風,風姿天成。
嘶-
瞧到相繼跳出的兩男子,觀望的客人心臟打了個冷顫,那兩人太優秀,雖掩去了面孔,卻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那種無形中散發出的氣勢令人情不自禁的生出臣服感。
夜軒緊緊的凝望馬車。
輕輕的,一片白色袍擺撞進人的視野,轉而是一雙黑色的靴子,那點黑色與白色一晃,一抹人影出現在人眼前。
他身長約五尺二寸,足蹬黑色鹿皮靴,靴子十分秀氣,內著斜領一體長及足踝的長衫,紅色腰圍系三色彩繩,外套袖口領口鑲著藍色邊的對襟外袍,烏髮束起部分,餘下披散,前額碎髮斜剪。
亦戴著面具,月牙色,露出在外的五官精緻得無可挑剔,雙唇粉嫩得可揉出水來,他眉目溫柔,視線微微下垂,望向懷中抱著的一個孩子。
是的,他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包裹在一方小小的紅色的薄被裡,頭擱在他的左手臂彎裡。
沒有人看見孩子,但人人都確定那是個孩子,因為,他才站至外面,絲絲縷縷的奶香味已迎風飄逸開來,鑽進了人的鼻子內。
!
人人眼眸一爆,眼珠子差點掉地。
孩子,她有孩子了!
夜軒傻了。
呃,不錯不錯,這表情不錯。
視線一瞥,將一干人的傻樣兒瞧到眼裡,鍾期倍覺開懷,想當初他們第一次見到一個少年帶著個嬰兒時也大吃一驚,如今有人步上他們的後塵,他心裡也終於平衡了,甚至還覺得自己受父親一路冷眼相待也算不了什麼。
想到父親的態度,他又有些鬱悶。
他之所以逗留在賀家村確是奉命過護著那一方,暗中等著目標人物,當時第一次見少年時,他便認出他是誰,所以將人留下,又躥通舅舅一家與村人硬將人留下,暗中送信給父親。
而在離賀家村後,出山即乘馬車趕往霧城,一路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麻煩,相當的順利,唯一令人不解的就是,他的父親一路幾乎跟他說半句話,更沒給他好臉色,他相信,若非有第三人在,父親說不定會狠狠的教訓自己一頓。
這,也令他十分的頭痛,他究竟做錯什麼了,才不招父親待見?他及時將資訊送至,讓父親平平順順的尋著人,按理怎麼說沒功勞也有苦勞,怎麼父親還冷眼相向呢?
走了一個多月,他想了一個多月,最終是越想越糾結,越想越糊塗,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
滿心鬱悶的鐘期,悄悄瞥眼父親,又默默的轉移視線。
呃,又嚇到一群人了,罪過罪過……
確認寶寶仍然睡得香甜,墨淚微微抬眸,看著那目瞪口呆的一群人,默默的念罪過,她不是故意的,這隻能說明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稍稍弱了點。
待看到迎風而立的白衣少年,心中湧起疼意,數月不見,昔日溫溫如玉的俊公子竟瘦了一圈,他究竟受了多少虐,才如此憔悴?
暗中輕輕一嘆,唇角溢位一抹笑:“小夜子,不歡迎我麼?”
熟悉的聲音入耳,夜軒身子一震,頭腦變得清明,忙不迭聲的應:“不,歡迎,非常歡迎,你能來比什麼都好!”
她長高了!
欣喜之際,他快步踏著臺階往前迎接。
傳言果然不錯,小藥師跟夜公子私交不錯。
望著滿面笑容的少年,鍾期有抑鬱了,他怎麼就查不到他們是何時相識的呢?太奇怪了,該不會是小藥師還沒行走大陸前就結識了吧?
墨淚眉眼一彎,柔柔的微笑著抬腳,戴面具的鐘家父子緊隨左右。
夜軒迎著人,站在她的左手一邊引路,那麼一來,鍾期父子只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