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之前好像也做過幾次類似的夢。”
“什麼時候?”
“有一次是剛進羅布泊不久,還有一次是在地下,就是受了傷之後。”
說了等於沒說,賀淵完全得不到任何資訊。
就在這時,蕭闌咦了一聲:“這塊玉,有點不一樣。”
他把玉拿高,在燈光下,那些血絲紋路更加鮮亮,與上次不同的是,原本明顯的死紋,現在卻像是活了一樣,在乳白色的玉石中緩緩流動,但再仔細一看,其實那些血紋並沒有流動,只是沁血透亮的顏色給了他們這樣的錯覺。
蕭闌指著玉塊中間:“我上次看到的時候,這裡是沒有血紋的。”
然而現在,他所指的位置,不僅多了兩條血紋,而且紋理狹長,幾乎從整塊古玉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