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過頭來看她,揚了揚手將自己手中的墨跡都往她臉上擦去,“討好你就非要用這種方法?”
“你幹什麼?”月白白怒了,手裡還拿著墨筆,還想報復下的,程獨已經奪去她手上的毛筆,讓她坐過來,觸及著她臉上細膩的肌膚,一下一下輕輕撫摸,惹得月白白臉色通紅。
“這事兒你愛怎麼玩就這麼玩,我放縱你玩,但是我自己不方便,你若覺得一個人玩不夠,你去找葉臨來,那小子這幾日正想著法子從家裡溜出來。”
“嘿嘿嘿,好辦法。”月白白的臉上染著髒兮兮的黑色墨跡,笑得十分舒心,眼睛微微彎起,如同一輪新月。程獨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又在想什麼餿主意,不由搖了搖頭。
下午的時候葉臨來了,不過是從後門進來的,府中無人瞧見。
“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就那麼個回事唄,會不會毀容啊?”
“不知道。”
“哼,不談這個。”隨即月白白對著葉臨笑得那個叫做陰森,將他拉到了房中與他細細地商量了一番,然後笑得見牙不見眼。葉臨看著她不由搖頭,“你還真像個瘋子,我看整個龜靈國吃醋吃成你這個樣子的還真是少見。”
“我哪裡有吃醋啊,死小孩,找死麼?”月白白氣呼呼地吹了吹額頭上的劉海,死活不承認。
葉臨突然笑了起來,“程獨向我要了相思結,你可帶了?”
月白白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手腕上的紅色的相思結,“他自己給我帶的,我又解不開就這麼帶著了,反正也挺好看。”
葉臨忍笑點頭,“嗯,好看好看。”
月白白看了他一眼,黑色琉璃的眼睛帶著濃濃的笑意,聽得他繼續道,“我現在看到程獨也不討厭了。”
月白白囧。
本來那二十個女人就要準備在程獨外出的時候來找月白白討個說法。前一日月白白出去了不在,今天來倒是被抓了個正著。葉臨提早用了個隱身術,因此她們到了的時候,瞧見房中只剩了月白白一人。
“聽說你唆使王爺將我們送走。”對於月白白來說,眼前的二十名女子穿同一款式的衣服,同一樣的顏色,月白白除了認得那站在最後的桃花,其他的人對於她來說都長得差不多,為首的那名女子若是不要用這麼兇悍的神色的話,月白白覺得她是這麼多人中最漂亮的。
月白白一臉無知狀,“誰說的啊?你知道麼,我最喜歡看舞姬跳舞了,翩翩起舞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仙女誒,所以我才不會讓你們走。”
“舞姬?”
“居然說我們是舞姬?”
“太過分了吧?”
女人們開始喧鬧,月白白道,“舞姬怎麼了,王爺可最喜歡看舞姬跳舞了,而且王爺有個嗜好,就是喜好看美女在天上跳舞,順便在跳舞的時候散花瓣下來就是所謂的天女散花啦。”
月白白見她們一瞬間的呆滯不由神秘一笑,“你們知道為什麼王爺會對我特別垂愛麼,因為我能在天上跳舞呀,雖然我跳得不怎麼樣,可是我能在天上飛,低空中的風大,穿上漂亮的舞衣,被風一吹,別提有多漂亮了。”
說著月白白也不管她們是什麼神情,就大步走了出來,站在園子當中,嘴裡嘟囔著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後身體就逐漸飛向了天空。她壓抑著害怕,四肢舒展開來,站了起來,隨即回想著舞女跳舞時的樣子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做完之後,她又回到了地面。
當然這飛起飛落就是隱身著的葉臨在施法。
下降之後她又對她們說,“在天空中跳舞的感覺很好,王爺性子冷,卻很偏愛這個舞步。每當看到如此,他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然後她又故意看著桃花道,“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人,非要霸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