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月白白走得腿都快斷了,站在那兒不願意走。
“又怎麼了?”
月白白隨意一指,指著不遠處一名白衣男子身上的掛飾道,“我要那塊玉。”
“家裡隨便挑一塊都比那塊珍貴。”
月白白耍潑,“我就要那一塊,否則我就不走。”
“不識貨。”程獨哼了一聲,放開了她的手,放了張銀票到月白白的手裡,“你自己去。”
月白白似乎是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程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是真放手了?放手了就逃唄。
不過想在他面前逃也有點不容易,現在還是“寵物夫人”……月白白硬著頭皮往前走,終於接近了那名白衣男子,她扯了扯他的衣服,白衣男子緩緩轉過頭來,一雙清澈漂亮的眼睛出現在月白白的視線裡,男人非但沒有因為她的魯莽而生氣,反而展顏一笑,滿臉的溫柔,“姑娘,有事?”
“我,我,我……”月白白在男人的注視下,臉不由微微一紅,一陣微風飄了過來,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聲音更是有些發抖,還是努力將話說完,“我……想買公子身上的這塊玉。”
白衣男子只是輕輕一笑,解開了自己身上掛著的玉,“是這個嗎?”
“嗯。”月白白點點頭。
“漂亮嗎?”
“嗯,我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它很漂亮。所以……有些……”月白白只得瞎講,此刻她恨不得直接跑掉。
他拉過她的手,將玉佩放在她的手裡,“這個玉佩值不了多少錢,只是我娘留給我的,你若喜歡,就拿去,當我送你的。”
“呃?”月白白一時怔住,忙著要推還給他,“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我與姑娘也是有緣,姑娘可否告知姓名,我叫夜牙。”他按住她,“姑娘是惜玉之人,只願姑娘好好待它便可。”
“可是……”月白白還想說什麼,見夜牙只是朝著她微笑,一臉不容拒絕,於是便停住了話,“謝謝夜公子,我叫月白白。”
“月姑娘,後會有期,在下還有點事,先告辭。”他的笑明明很淡雅,卻,萬種風情,自在其中,如同三月的春風,沐人心扉。
“好……”她往著他的背影,白衣飄飄,風華絕代。
“人都走了,還愣這兒,不是想逃麼?”程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月白白的身後。
月白白將那張支票甩回到程獨的手裡,低低道,“他是個溫柔的男人,你跟他比起來,真是太粗俗了。”
“月白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在將我家的男人比對其他的男子,然後明顯地發現,其他的男子太好了,我心裡無限歡喜。”月白白話說得有些滿不在乎,那雙溫柔的眼睛在此刻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想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有一股暖流湧過。
“我家男人”,這四個字聽在程獨的耳中有些彆扭,卻是實話。現在他們雖然無夫妻之實,卻也是確確實實拜過堂的,所以他才可以帶著她出來,如此招搖。程獨伸出手來掰過月白白的臉,讓她朝著自己,“我是誰?”
“程獨。”
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程獨伸出手道,“拿過來。”
“什麼?”月白白下意識地握緊了手,將那枚玉緊緊拽在手中。
“別的男人送的東西。”
“我的,憑什麼給你。”
“憑我是你男人。”
“哼。”月白白置之不理,程獨直接拉過她的手,硬生生地掰開,取出她手裡的玉,在她憤怒地注視下,朝遠處丟去……
玉摔得粉碎……她一臉不相信地看著程獨,這一瞬間,很心疼……
所謂笛音控制的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