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兒嚇唬我,我今兒就不走了,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丁詩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絲毫沒有把鄭雯月的勸告聽進去。
只見蔣敬東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鄭雯月聽見他的聲音陰冷,像是身處在冬季,讓人冷的發顫。
“進來。”
很快,就有兩個男人從餐廳門口進來。直接架著丁詩意,丁詩意掙扎著。
“你們放開我,是誰,不要王法了是吧,鄭雯月,我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爸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丁詩意也怕了起來,她開始意識到這個男人似乎並不簡單,可是等她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蔣敬東是個不會給別人機會的人。
鄭雯月表示很無力,還故作無辜的聳肩,“你別怪我,我剛才都跟你說了,是你自己不聽。”
蔣敬東揮了揮手,“好好招呼。”
兩個男人架著丁詩意就往外走,丁詩意尖叫著救命,可餐廳裡哪裡有人敢管這種事情,現在這個社會早已沒了見義勇為的人。
一如曾經,她在受到刁難的時候也沒有人向她伸出援手是一樣的。那個時候只有程梓航,他就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進她內息你最黑暗的地方,讓她死氣沉沉的生命又重新有了色彩。
鄭雯月還在發愣時,只聽蔣敬東波瀾不驚說了一句,“進去吧。”
鄭雯月回過神來,跟在蔣敬東的身後,裡面的人都是鄭雯月不認識的,可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蔣敬東給他們雙方做了一個簡單介紹之後便坐下了,吃飯期間,鄭雯月只是幫他們倒酒,然後就是在旁邊聽蔣敬東談生意。
聽完之後,她才明白,蔣敬東這次帶她來只是想讓她學習一下,看看以後如何談判。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物,說起話來比那些生意人還要刁鑽刻薄。
吃過飯,鄭雯月跟著蔣敬東出了餐廳,坐在後車座上,鄭雯月心中還是有不解的地方。
蔣敬東靠坐在後車座上。閉目養神,手指曲起在腿上輕敲著,鄭雯月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問。
話到了嘴邊還是沒問出來,擔心蔣敬東嫌她問題多,這兩天她乾的盡是惹他生氣的事情。她心頭髮虛。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啊?哦,為什麼你帶我來,難道僅僅只是為了讓我學習嗎?可是我學的是金融,以後也不打算接手你們這樣的事業。”
像蔣敬東這樣的人,他們的公司一般只是存在於表面,盈利不是很大,他們靠的的是什麼盈利,就是運貨,還有一些其他的,目前她還不是很清楚,她悄悄進蔣敬東的房間看過,公司的賬本上,非但盈利沒有多少,反而還虧空。
蔣敬東徐徐睜開眼眸,側頭看著鄭雯月,那雙眸子裡隱藏著複雜的情緒。
“我並不打算讓你接手,要是你接手了,我豈不是該下崗了,讓你來只是為了想讓你知道,如果你以後能對付她們這種刁鑽的人了,那麼對付那些生意人就來的很輕鬆了明白嗎?”
鄭雯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蔣敬東的用意是在這裡。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丁詩意,你要知道萬一真的把她給怎麼樣了,丁二爺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他穿了一身純黑西裝,白色乾淨的襯衣,沒打領帶,長腿很隨意的交疊。
“我自有分寸,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好的機會,你現在可以反客為主,好好報仇了,如果你心裡還記恨丁詩意的話。”
鄭雯月錯愕的盯著蔣敬東,這個男人看來是什麼都知道,估計她從出生到現在的事情,肯定也是被查的一件不漏,也對,蔣敬東行事一向都很謹慎,不把人查清楚,他怎麼敢胡亂用人。
她抿著唇瓣,瞳孔望著某個點,像是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