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根本沒有地方放。
她剛放好。蔣敬東就推門進來了,嚇得她一愣一愣的,以前蔣敬東進房間還要敲門,這幾次不知道為什麼,引得她有些懊惱。
“蔣先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進女性房間的時候不是應該敲門這樣才算的上尊重對方嗎?”
蔣敬東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散發出一種沉穩內斂的氣息,他手滑過鄭雯月掛在門背後的一個毛絨玩具。
“首先,你想要得到對方的尊重,得明白自己要有被人尊重資本。明白嗎?”
鄭雯月已經很習慣蔣敬東每次說一些深奧的話題,她就聽不懂,許久以後,她才明白這些話的含義。
“蔣先生有什麼事嗎?”
既然說不過他,那她就單刀直入,看看他想要幹什麼?
蔣敬東似乎有想要長談的意思,拉了把椅子坐在鄭雯月的面前,長腿習慣性的交疊在一起,右手很隨意的靠在扶手上。
“明天跟我去談談出貨的問題,以後這塊兒我打算交給你監督。”
鄭雯月一聽到出貨進貨這種字眼,很容易聯想到販毒,可是又不敢直接問,只能很溫婉的試探。
“不會是什麼犯法的事情吧,蔣先生,我先把話說清楚,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
“你放心,犯法的事情要是讓你幹了,我也會遭殃的。”
蔣敬東說這話的時候低低的笑了一聲,鄭雯月聽的出來,這是在嘲笑她的智商,要是讓她去做犯法的事情,沒準兒還沒東西送到就被警察給抓了,再隨便嚇嚇她,估計她都能把蔣敬東給供出來。
畢竟有些人膽子小,註定做不了犯法的事情。
鄭雯月還是覺得對付蔣敬東這樣的老狐狸,還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你必須要先讓我知道你運的是什麼貨,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給你運吧?”
蔣敬東從褲兜裡掏出煙點上,白煙飄散在他的周圍,映襯著他的五官霧濛濛的。
“只是一些玩具,到時候你可以檢查,這樣總該放心。”
鄭雯月知道現在運送賣玩具挺賺錢的,聰明的人就知道多給自己挖幾條路,不在一條路上走,因為難免會出意外,這條路就會成衚衕。
既然蔣敬東說可以讓她檢查,那倒是也放心了,就如蔣敬東所說的,要是真的是坐什麼犯法的事情,找她無疑是在作繭自縛。
晚上洗了澡,鄭雯月躺在床上。到現在,蔣敬東都沒有告訴她,她對於他的作用是在哪裡,哪怕是棋子,也要知道棋子的動作才對吧。
她從床底下掏出手機,給倪靖發了一個簡訊。
今晚去看程梓航了嗎?情況如何?
很快,倪靖就給她回覆了資訊。
看了,程梓航的情緒很暴躁,丁詩意去看他,都被轟了出來。
鄭雯月鼻尖湧上一股酸楚。將腦袋埋在膝蓋間,無力的抓扯著披散著的頭髮,他不是說都已經放下了嗎?為什麼還要自我糾結呢,這個時候,她卻更希望程梓航能夠想開點兒。忘記這段感情,她無法給他承諾,她只能給自己心中留一個希望,期盼著他們今後還能夠在一起。
以前是她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想著只是兩個人談個戀愛,就算家人不同意,頂多也就是威脅她,或者給她一筆錢,只要她堅定立場,最終肯定能讓陸華他們同意。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要命的事情,她如何能繼續堅持下去。
懷著這樣沉重的心情,她陷入了沉睡,只是睡得不是很好,老是做噩夢,夢到程梓航在她的面前死去了,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都被汗水浸溼了。鄭雯月無力的坐起來,喘了一口氣,腦子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