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源頭。
到底這個源頭是什麼!
“是!大人!”
衿尤聽到聲音,一個輕步利索的消失在那裡。順著一路標記走到了認識的大道上,不敢太過招搖,又小心翼翼的向客棧走去。
這標記因為下雪的原因,大約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掩蓋。但一件事若是做了,定會有人知道。
齊元到底和齊子羅有什麼事情導致齊元要監視他?那又和錦州的鹽有什麼聯絡?若是齊元知道魏和冗煜的合作關係,整個天下又會怎麼樣?看來,是該好好的為齊元上演一齣戲,打消他對齊子羅的疑心。
衿尤翻窗進入自己的房間後,被一張溫暖的手捂住了嘴,然後那個人,緊緊的從背後抱著她,下巴放到了她的肩上。
衿尤本凍的發麻的面板開始有了知覺,聞著熟悉的味道,衿尤沒有說話,也不敢掙扎,怕惹得外面的有心人的猜忌。
待衿尤身子完全暖了過來,齊子羅蹲下抬起她的腳,橫抱起來她,她趁著月光,看著他比較陰沉的臉,等到被放到床上,他又為她認真的脫了靴子,彈乾淨了上面慘留的雪,齊子羅整個人都拱到她裡面的空間,認認真真的為兩個人蓋好了被子,然後一言不發,躺在上面開始睡覺。
衿尤側了個身子,不自然的面對著他,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像是想讓他回自己房間。可看著的那個安安靜靜的柔美的臉,還是毫無波瀾。
“子羅,這樣不妥。”
衿尤聲音小小的在他耳邊吹著氣,他還是冷冷清清的在一旁。衿尤不知道手放哪裡才好,整個人縮在一塊靠邊的地方。
“別生氣了,子羅。”
她自然明白齊子羅是在擔心自己。
齊子羅突然翻身對著她,睜開有些惱怒的眼睛,發紅的眼圈上泛著淚光,他皺著眉有些惱怒的低吼:
“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出去!”
就在房頂瓦片被人弄響的時候,齊子羅也注意到了那個消失的腳步聲,他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是誰的人,可是沒過多久,旁邊的窗子有了動靜,齊子羅越想越不對勁兒,便跑到衿尤房間,卻發現她不見了!
衿尤有些害怕,不敢回答他的問題,她閃躲著他的眼神,頭埋在被子下面。
“為什麼整日和魏走那麼近?”
衿尤從未見過他生那麼大的氣,之前吵架都是吵著吵著就互相逗了起來或是打一架,這次的冷漠,衿尤十分恐懼。她害怕他出什麼事又不敢說出去。
突然她感到胸間十分窒息,齊子羅捧著她的臉肆意的咬著她的唇,他喘息粗氣,霸道而又有一種佔領感,像是野獸,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人有一點兒惦記。
衿尤張大雙眼,手在被窩裡呆呆的舉著。齊子羅用舌頭翹著她的貝齒,那香甜的茶香味兒慢慢的傳到衿尤的味蕾上,衿尤漸漸有了一絲回應,手僵硬的放到他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
衿尤心頭湧過一汪清泉,甜甜的,她突然就明白了,這一世,有他足矣。
齊子羅感覺到她的順從,手漸漸摸到了衿尤的肩,強橫的褪去她僅有的一張薄衣。她覺得有些羞恥,推開了他的手,頭緊緊的埋到了被窩裡,慌張的穿著已被扯的不像樣的衣裳。
衿尤猝不及防的收回,齊子羅有些發呆,猛的將被子掀開,看到她半身**,拉著那一層衣裳,漏了一大半的春光,深深的鎖骨令他血脈擴張,看著蜷在一團的人,他重新找回了自己。
整整齊齊的幫她拉好衣裳,又幫她蓋好,自己也鑽進了被窩,兩人就這麼尷尬了好長時間。
齊子羅擁了擁身旁的她,頭放到她耳邊,輕輕的向她脖子吹氣,弄得衿尤脖子癢癢的,聽到她她輕輕的“撲哧”一聲,齊子羅便逗趣她:
“阿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