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了,今日終於好了,能上朝了。”
玉兒斟酌了一下,放下白子,回道:“是啊,多鐸和多爾袞自小感情就好,多鐸的死對多爾袞來說真真是不小的打擊。”
娜木鐘笑道:“對攝政王的打擊我倒是不知,只是你可就慘了!”
言語間,娜木鐘又落下一顆黑子,然後玉兒的白子就悉數被吃了一大片,眼看已成敗局。
玉兒耍賴道:“不算不算!剛才姐姐騙我說話來著,那顆棋不算,咱們再來過。”
“堂堂太后下輸了棋竟然想抵賴?哪兒有這樣的說法。”娜木鐘把棋子往棋盤上一丟,微怒道:“不和你下了。”
玉兒用手扯了扯娜木鐘的衣袖,討好道:“太妃娘娘生氣了?”
“別拉我,這衣服貴著呢。”娜木鐘白了玉兒一眼,眼中卻滿是笑意。
見娜木鐘不是真的生氣,玉兒便放心道:“我看是姐姐這兒太冷清了,所以每次妹妹來就想讓姐姐開懷一些。眼下,只等皇帝長大。多納些妃子進來,交予姐姐調教,也好給姐姐找點兒事兒做,免得姐姐一天到晚就只會和我置氣。”
聽玉兒這麼說,娜木鐘便笑了起來:“你可饒了我,你知道的,我是最見不得那些矯揉造作之態的。還是你這個做太后的親自管教比較好。”
“就知道偷懶。”
娜木鐘似是想起什麼,問道:“對了,攝政王在早些年的時候,不是說替皇上物色了一位皇后麼?也不知是哪家的格格?這攝政王思慮的還真周全。連皇后都替皇上想好了。”
“姐姐不知道麼?是哀家哥哥吳克善之女。”
“那就是你親侄女了?”娜木鐘有些吃驚,問道:“難道你哥哥和多爾袞……”
說起這個事兒,玉兒也還沒有理清頭緒:“這件事我問過哥哥。倒也沒有察覺他是多爾袞那邊的,可是哥哥對多爾袞的印象看起來不錯,句句替多爾袞說話,似乎也很中意欣顏嫁過來。”
“欣顏?就是你侄女兒的名字?倒是個好名字,看來人也不會差。”
玉兒想起當年見到欣顏時的樣子。嘆息道:“哀家也好些年沒見過那孩子了。只是當年無意間碰到了,說過幾句話。欣顏這孩子就和我那嫂嫂的脾氣一樣,得理不饒人,若說是中意,我倒更喜歡鄂碩家的那個孩子,只可惜是漢人女子所出。”
“你是說內大臣鄂碩的庶出小女兒。董鄂?宛如?”娜木鐘問道。
玉兒驚奇道:“怎麼姐姐也知道?”
娜木鐘笑道:“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也是聽博穆博果爾說的,自己倒是沒見過。”
玉兒好奇:“怎麼博穆博果爾這孩子也認識宛如麼?怎麼認識的?”
“瞧瞧你的樣子,就像是怕被搶了媳婦兒的婆婆一樣。”娜木鐘掩嘴一笑:“聽博穆博果爾說。有一日他準備去給皇上請安,途經御花園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這才認識的。”
玉兒笑道:“原來是這樣。宛如這孩子長得秀美,雖是庶出。可是卻知書達理的,小小年紀就十分懂事兒了。很討人喜歡。”
“攝政王給你找的媳婦可是你的親侄女兒啊,都沒見你這麼誇她。”
“我是實話實說。”玉兒喝了口茶,說道:“不知道這些年欣顏的脾氣好些了沒有?”
娜木鐘寬慰道:“總歸是你的侄女兒,身上流著博爾濟吉特的血,差不到哪兒去的,你就放心吧。”
來喜走了進來,對玉兒和娜木鐘打了個千,垂首道:“奴才給太后娘娘請安,給太妃娘娘請安。太后,攝政王來了,說是有事要同您商議。”
玉兒皺眉道:“有什麼事兒非要同哀家商議?”
來喜回道:“這個奴才也不知道,看攝政王的樣子倒是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