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之後,他一定會避開她,或是覺得尷尬,可或借……他完全沒有!還是那發中往常的笑容,甚至連半點靦腆也看不出來。反而是她好像是作賊心虛似的,老覺得對不起他!
好吧!美人不鳥他。宇野萬里只好自認碰了一鼻子灰,轉了方向盤,將車開往交流道,自顧自介紹:“我們要去一個山不明,水不秀的”觀光勝地“喲!”
山不明,水不秀,還觀光勝地!?他不會是沒話找話吧!
“聽說是臺灣的地理中心喲!”
“喂!等等!”柳娟睜開了眼睛,有些驚惶地由椅背上直起身來看著他:
“我們不是要去仁愛鄉的衛生所?”
“唔……你總算肯和我說話了,從上車到現在……三個小時有了。”
宇野萬里委屈地苦笑著,以抱怨抗議的眼神睨著她,
好可愛喔!害她心跳連續漏了好幾拍,還差點離開胸膛,從口中跳了出來呢!她硬生和的別開臉,不知為何的,也害怕起他那張笑得孩子氣又惹人憐愛的俊秀面容了。
“不過,我們是真的得先去埔里一趟,而且這麼晚了,我們也不可能上山去;山上路況不大好。”
好痛!最近一和他在一起,她就莫名地感到心痛……他優雅悅耳的嗓音低低地蕩進她的耳中,震盪了她的心……好痛……她無法瞭解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情緒,會不由自主地受到他的牽引……
“你不問我去埔里之後,我們要住哪裡,做什麼嗎?”
真反常!他以為她會驚跳起來,大吼大叫地臭罵他一頓呢!不好玩!他寧願看見她有活力的樣子,即使是生氣也很迷人。唉!情人眼中出西施。
“反正你這採花大盜是絕不會想到好事情做的。”
柳娟聲音低低冷冷,意興闌珊地隨口哼。反正他的目的是要她開口,那她就如他所願地大開金口,把他吐槽吐到死!要他後悔誘她說話,這是他自找的。
“喔!”他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地問:“你是在邀請我‘採’你這朵多刺的‘花’嗎?”
喔!笑得好邪惡好壞呀!可是,他能笑得如此邪魁地這麼有魅力又迷人的,也是很難得的了。
“如果你不怕‘採花’變成‘菜花’的話。”她咬牙切齒,努力隱忍住自己逐漸上揚的火氣。她何必犯賤地和這不知道!‘不要臉’三字怎麼寫的東洋倭寇說話,自討沒趣。明明知道他只學會‘禮義廉’三維而已!
“哇!小柳柳也開始會開黃腔了,有進步哦!”
銀灰藍色的賓士駛進了市區街道上,行經的街景熱鬧非凡,不像是小鎮所有的景色,可惜柳娟大專注於他臉上壞得勾人的笑意,無法分神注意其他。
“你難道不知道,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就會成為什麼樣子嗎?”
她牙齒咬得那麼緊,是不是恨不得咬的是他可愛的小脖子!?宇野萬里仰頭哈哈大笑,不甚在意地拋給她一記迷死人的風流笑容,似乎企圖要害她心律不整或直接窒息送急診惟地:“!?那你應該要理更溫柔一點才是。”他似真非真地說著。
更溫柔一點!?意思就是指她不夠溫柔羅!不溫柔和沒有女人味簡直是同義複詞,他是在拐著彎諷刺她沒有女人味嗎?
那……那又如何?姑娘她本來就不知道溫柔是圓是刻苦,也不認為沒有溫柔就會死,反正溫柔又不能當飯吃!但……心中猝然有了一股被刺傷的感覺,很明顯的、她無法忽略的疼痛狠狠地抽著;為什麼會呢?這麼多年來,除了‘他’也曾譏嘲過她不溫柔之外,嫌她不溫柔的人已經算不清了,她也從不引以為意,她以為她的心已經隨那張證書一起死了。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被這個嘻嘻哈哈、沒一刻正經地男人給顛覆了呢?
“咦!?”柳娟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