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鵝黃長裙的姑娘在撫琴,她的倩影是如此的優美,氣質是那樣的寧靜。彷彿有了她的存在,秦雷眼中的一切也變得詩情畫意起來,就連窗欞上覓食的小家雀也顯得格外……可愛……
秦雷靜靜地站在竹林邊,靜靜地注視著撫琴的少女。彷彿真有心靈感應一般,少女輕輕抬頭向著竹林間的小望去,便看到一個英挺身影,筆直的站在那裡。
與秦雷的視線僅僅是一碰,女孩便嬌羞的低下頭,琴聲也變得歡快雀躍起來,代替女孩對秦雷訴說著相見時的心情。
內廂間,永福原本慵懶的側靠在躺椅上,舒服的聽琴看書,好幾次被那纏綿悱惻的琴聲催得差點睡著,正想笑話下詩韻姐姐又開始想大哥了。卻聽見詩韻的琴聲一變,竟是難得的歡暢明快,聰明的女孩若有所覺,伸直修長的玉頸,向窗外張望,果然看到了讓自己牽腸掛肚的臭大哥,不由驚喜叫道:“大哥來了!”
說著便要掙扎著起身,詩韻一聽見她叫,便停了撫琴,趕緊過來把她扶住,柔聲道:“公主,先躺下吧。”
永福剛要笑著與詩韻說話,卻見臭大哥從門口進來。永福眉頭微蹙,癟癟小嘴,重現靠在躺椅上,反身朝內,給秦雷留一個美好的背影。
秦雷臉上的喜悅表情一下凝固,大張著的嘴巴尷尬的合攏上。他自知理虧,卻不敢跟小永福生氣,與詩韻交換個眼神,卻收到她愛莫能助的回應。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二九章 活土匪
等永福心情平復下來,兩人坐好說話,詩韻奉上香茗。
秦雷這才有空問起永福的身,永福微笑道:“多虧詩韻姐姐調養,沒有往年那般難過了,只是仍沒有力氣,舉箸提筆諸多不易。”
秦雷望向詩韻,她點點頭,柔聲道:“公主的身確實比年前大好了,只是因為血氣不足,又虛不受補,所以冬裡仍比較難熬。”
秦雷想了想,沉吟道:“我在南方時諮詢過一位名醫,她也是這般說法。而且給過一個法,李小姐看看可用不。”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信箋,遞到詩韻手中。
“李小姐?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永福挪揄問道,被秦雷惡狠狠瞪一眼,才委屈巴巴的閉上小嘴,靠在軟榻上望著兩人。只見兩人一般的青春年少,一般的風華正茂,男的俊朗不凡,灑脫飄逸;女的秋水為神;冰肌玉骨,雖傾國傾城,但不見奢華,唯覺淡雅。
雖然心裡酸酸,永福也不得不嘆一句,真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的一對啊。
詩韻接過信箋,先打眼一看,微笑道:“王爺的字大有長進,顏筋柳骨,已得分神韻,再下去一年,您的楷書便可有所小成了。”雖然從來不以老師自居,但看的出來,她對自己的教成果還是很在意的。
秦雷呵呵笑道:“都是老師教的好,生會繼續努力的。”用老奸巨猾形容他有點過分,但怎麼也算小奸大滑吧,無論如何也不會自擺烏龍,把雲裳的親筆手書拿來給詩韻看。
詩韻淡淡望他一眼,視線便飛快的轉到信箋上,但秦雷還是感受到了她目光中的歡欣和讚許。若不是見詩韻陷入沉思,他定然還要再表些天天向上之類的決心。
兄妹倆緊張的望著詩韻,好久才聽她沉吟道:“這位前輩高屋建瓴,別出機杼。既然內調效果甚微,藉助外力說不定能收到奇效。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三零章 太監也是有血性的 角先生傷好了麼?
第二零章監也是有血性的角先生傷好了麼?
兄弟人說話的空,門口的衝突愈演愈烈,已經有脾氣暴躁的不滿足於推搡帶來的快感,開始動起了拳腳。
不知道哪方先動的手,反正站在後面的秦雷先是聽到‘哎呦’一聲尖叫,然後一個尖細暴躁的聲音響起:“小雜種,本公公讓你知道知道,監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