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站起身向著南宮烈說道:“老哥,事情都說完了,還有不少的人等著我去拜訪,今天我就先告辭了。”
“這麼快就走,是不是嫌棄老哥招待不周啊?不行,今天怎麼也得吃頓飯再走。不然來了我的地盤,飯都不吃一口就直接走,別人知道了還不戳我的脊樑骨啊。”聽到方逸辰提出了告辭,南宮烈連忙站起身挽留道。
“呵呵……,老哥,咱們就沒必要這麼俗套了吧?前些日次你請我吃的飯,那還少啊?而且好像你的目的不再吃飯上吧?飯呢,我就不吃了。不過酒嗎,我給你留下一瓶,你自己慢慢喝。”聽到南宮烈挽留的話,方逸辰笑呵呵的回答道。
和南宮烈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老狐狸心裡想什麼方逸辰自然很清楚。恐怕吃飯是假,騙自己的酒喝才是真的,所以說話的同時,方逸辰就隨手掏出了一瓶茅臺。為了怕對方嫌這酒太普通,方逸辰那出口就將酒瓶蓋給開啟了。
“嘿嘿……,看你說的,老哥是這樣的人嗎。不過既然你有急事,那老哥也就不攔你了。改天找機會,老哥再請你吃飯。”被方逸辰揭穿了老底,南宮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才向方逸辰說道。
不過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說話的同時,南宮烈卻是絲毫不客氣的接過了方逸辰手中的酒瓶。結合著前面的解釋,還真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看到南宮烈的這個動作,方逸辰只是無奈的微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再次向著南宮烈說了聲告辭後,方逸辰就轉身向著辦公室外走去。看到方逸辰離開,南宮烈也連忙跟著將方逸辰送到了辦公室大門口。
兩人走到辦公室大門處的時候,方逸辰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朝著南宮芸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喂,小魔女,別忘了咱倆的賭約。”
說完這句話,方逸辰未等南宮芸做出反應,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大門。走出大門後,方逸辰就直接快速的向著電梯走去。佔完了便宜,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聽到方逸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南宮烈看了看方逸辰即將消失在電梯口的背影,又回過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女兒,疑惑的問道:“什麼賭約?”
聽到父親的疑問,南宮芸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站起身,同樣向著辦公室外走去。只是經過南宮烈身邊的時候,南宮芸稍稍的停頓了下。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向著南宮烈說道:“哼……,還不是你弄出來的,我憑什麼告訴你?”
說完這句話,南宮芸就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開玩笑,這個賭約會出現,南宮烈可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南宮烈官僚般的安排了南宮芸的終身大事,怎麼可能有這樣一個賭注?
南宮烈可是隻老狐狸,儘管南宮芸沒有直接說。可是憑藉之她剛才的語氣,南宮烈還是隱隱的猜到了原因。不過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南宮烈也不好追根究底。看到女兒已經離開,南宮烈就直接抱著酒瓶回到了辦公室。此刻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南宮烈也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了。
方逸辰走出南宮集團大樓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剩下的幾個需要拜訪的人,都需要帶著自己的老婆。所以取出跑車後,方逸辰就直接向著歐陽蘭蘭別墅的方向開去。
正午時分,正好是哥公司的午休時間。所以回家的路,就沒有早上那麼通暢了。走了五分鐘,盡然開出了不到五公里。如果單單只是行駛緩慢,倒也忍忍就過去了。畢竟北京交通,就是這幅樣子。不過又等了五分鐘,車子卻始終沒辦法挪動一步,方逸辰就忍不住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樣堵住,那就不是堵車那麼簡單了。不是前方出了車禍,那就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好奇之下,方逸辰連忙下了車向著前方走去。方逸辰打算探聽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