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棗也能露出像你吃桂花糕一般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來,才算修煉到圓滿了。”
弘昀眼淚汪汪:“額娘!”
“來,笑一個!”
弘昀含著棗,笑得比哭還難看。
“沒有關係!”清嵐大度道:“額娘盼著弘昀以後多犯些錯誤,才有機會練習。”
胤禛收回將要邁進屋的腳步,在門外默默地看著,不由摸了下鼻子。還是別罵他了,這孩子,也不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開組會,肯定碼不完了,請假一天,週二再見
☆、偶 遇
康熙四十五年的春節,清嵐也有資格進宮請安,參加家宴。
德妃對清嵐愈發滿意。最早不過是可有可無地放在老四府中,並沒有指望她能有多大的造化,清嵐對她也不甚殷勤,誰知竟能到了如今的程度,也讓德妃覺得,四貝勒府的未來,很有可能落在她們烏雅家手裡;胤禛對她這個額娘,心裡還是尊重的。更兼之前些年救過十四,可見還是有些顧念的,因而對胤禛也帶了幾分和顏悅色。
胤禛對德妃的想法心知肚明,也知道清嵐並不是那種與德妃聯合算計籌謀之人。這麼多年來,別說清嵐從沒有主動和德妃聯絡過,連清嵐的阿瑪也從沒有和德妃的孃家來往過。便也沒有點破,話雖仍不多,和德妃也頗為母慈子孝了一番。
十四自從那年在塞外被胤禛救過一回,雖沒有達到兄友弟恭的程度,除了政事,私下裡卻也不再事事與胤禛搗亂作對。
宮中的家宴之後,回到府中,次日亦有一場小小的家宴。
酒過三巡,說了幾回玩笑,倒也氣氛融融。
那拉氏便趁機笑道:“妾身還要回爺一件事。前些日子,芳辰苑的宋妹妹身子有些不適,妾身招太醫看過,已經大好了。”
胤禛面色有些淡淡,並不開口。
那拉氏又笑道:“宋妹妹已經幽禁了四年,妾身以為對她的懲罰已經夠了。何況她是第一個陪爺的人,曾為爺誕下過一個小格格,還求爺看在小格格的份上,寬恕她吧!”
那拉氏瞧了瞧胤禛的臉色,轉身笑道:“當時還是因為烏雅妹妹和武妹妹的事情,不知道兩位妹妹如今可還原諒了宋妹妹?”
清嵐笑道:“全聽爺和福晉的安排。”
武氏面有不忿,卻又故作大度:“宋姐姐也不容易。”
胤禛放下筷子,可有可無道:“既然這樣,就解禁吧!”
宋氏的院子。
小院裡簡陋單調,以前茂盛的草木如今隨意地種在那裡,稀疏乾枯,彷彿將死,顯然很久都沒有專門的人在照料。
那拉氏進了屋,屏退下人,又將宋嬤嬤和入夏留在門外,可見是有一番私話要聊。
“如今,只有福晉肯來看奴婢了。”宋氏無限寥落,顯得有些心灰意冷。
“爺已將你解禁,你可有什麼打算?”那拉氏單刀直入。
“解禁與否又有什麼區別?爺也不會來奴婢這裡。”
那拉氏瞟了一眼正屋的佛像,“你念佛唸了四年,不會真的要念到出家吧?”面帶一絲嗤笑:“你就甘心以後就這樣?”
宋氏默默無語。
那拉氏視線微垂,掩住心下的不屑。宋氏二十九年跟了胤禛,熬到如今還是一個格格,比起另一個格格出身的,真是天壤之別,心機是有,可也沒有什麼大的氣魄,若不是她實在無人可用了,又怎會想到宋氏?
那拉氏也懶得廢話,從袖中取出一包藥放在桌上:“這藥能促使女子懷孕,若是服下幾天之內行房,必能增加懷孕的可能。”
宋氏抬起頭,目光微閃。
“本福晉也和你直說了,若是你的孩子能跟了本福晉,日後前途必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