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這裡鬧鬼可以說是眾所皆知了,怎麼還有人不怕死的這時辰還到這兒來。”
“也許是外鄉來的吧。”
尋歡話音剛落,五道身影便敏捷地衝天而降,落在他們身前,手裡還握著明晃晃的長劍,大聲呵斥道,“你們是誰,為何深夜還在此逗留!”
“這話該是我問你們吧。”尋歡原以為是趕路人,沒想到卻遇到這些跟強盜沒兩樣的武林高手,若不是證實了的確非人所為,尋歡都要懷疑是這幾人借鬼神之名作祟了。
“少給我廢話。”為首的那人將劍指向唯一是坐著的如墨,狠戾道,“莫非王家數十條人命是你們搞的鬼?!”
還沒懷疑他呢,這傢伙倒先懷疑上他們了。尋歡微笑著來人的劍頭移開,“刀劍無眼,莫要傷了我家少爺。”
那人不甘示弱地想指回去,只是尋歡按著劍鋒的手指卻猶如千斤巨石般,執教那人的長劍無法移動半分。
月上枝頭,尋歡和那人僵持了一會兒,覺得頗沒意思,於是含笑地將劍鋒往劍身拗去。那人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自額上的汗水不斷往下滴落,當尋歡放手後,那人迅速抽回長劍,對身邊的四人說道,“定是這三人作祟,給我綁了回去,好向王爺交代!”
“來了。:”
五人還未有所動作,就聽到如墨說了這麼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
一直偏著頭的如墨終於正視了身前五人,銀輝灑在他的臉上,映得他恍若謫仙,倒讓五人看呆了眼,一時忘了出手。
如墨自然不會無聊地去看他們的長相,而是透過間隙,看著他們身後隱隱露出的一個、正朝著他笑的臉。
挺好看的一張臉,只是這笑容太過於詭異,那女子一邊看著如墨,一邊伸出過分長的舌頭,舔了舔她面前男子的頸部。
為首的那男子只覺得脖子一陣冰涼的溼潤,偏過頭一看,卻是連叫都不成叫喚一聲,只是握著劍的手不斷顫抖著,兩腿也不住地打顫。其餘四人也注意到了領頭的不對勁,轉頭一看,卻被嚇得驚叫出聲,一連越開了幾米之外。
“哎……”如墨悠悠地站起身,搖頭嘆息道,“真是沒用。”
看似沒有威脅的動作,下一秒,一個物體便襲向了那顆腦袋。“碰”頭顱應聲落地,為首的男人控制住發抖的雙腿,迅速撤離開來。
打中那顆腦袋的物體在半空之中又轉回瞭如墨的手裡。如墨搖著那把屬於楚寫亦的摺扇,神態頗為風流地走到一個人身前,眼皮也不抬地說道,“讓開。”
被嚇得三魂不附體的人,很是聽話地移開了身子,站到如墨後面,當看到一個渾身泛青的嬰兒就站在他適才的位置時,兩眼一黑,差點沒暈了過去。
如墨一合折扇,蹲下身去,用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那嬰兒的頭,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充滿誘惑力地說道,“把東西給我,我讓你復活如何?”
那個看似未足月的嬰兒面帶微笑地朝著如墨伸出手,看似想握住那把摺扇,卻在下一秒迅速地直取如墨的頸子。只是卻被一股強大的結界反彈了回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那嬰兒看著如墨的神情變得驚悚萬分,如墨站起身,乾脆一把撤掉了結界,讓蘊含著自己力量的氣息暴露無遺。
“我再說一次,把東西給我。”如墨眼睛微微眯起,那模樣比大放厥詞更讓人來得心驚,看得出嬰兒有了鬆動的跡象,只是瞬間,身影卻消失無蹤。
“想逃?!”
不不用過多的指令,作樂已經追了過去,只是半路卻多出許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扭動著僵硬的身子,向他們靠攏而來,更有甚者,忽隱忽現地在他們周身出沒。那五人早已被嚇得昏死了過去。尋歡意念一動,用上了火魔法,將那些屍首燒燬了一大半,加上作樂一拔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