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氣依舊在下雪,葉鋒帶著三人上了九龍山,三人都不知道葉鋒來此做什麼。
小小的墓碑前,葉鋒傻傻的坐在那裡,從揹包中取出了那把被斬斷的刻有“葉鋒”二字的軍刀,用雙手拋開了墓碑旁邊的被凍得如石頭的土地,將軍刀埋入了土中。
淚光,沒錯,此時葉鋒的眼中竟然有了淚水,時隔兩年,葉鋒對明小玥的思念,不減反增,因為自己的懦弱,白白賠掉了心愛女子的一條性命,他想報仇,可是什麼時候才可以去梵蒂岡教廷大開殺戒呢?
太久了,太久了。
“鋒,那個叫小玥的女孩兒就躺在這裡嗎?”南宮雨婷拉著葉鋒的胳膊,感受到葉鋒的難過,她更加的不開心。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看看這九龍山,這個美麗的旅遊區,人們僅僅剩下了這一片人工的綠色來自娛自樂,彷彿代表著人類和自然的和諧,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諷刺,當年在叢林中穿越覓食的祖先看到自己的後人現在這番情景,恐怕笑都笑不出來。”葉鋒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雪花,摸了摸在一邊韓琳凍得通紅的臉蛋,脫下了自己的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緩緩的朝著山下走去。
“如果把這些遊人們扔到雙子島,他們或許就不會覺得自然有那麼親切了。”韓琳緊了緊葉鋒遞過來的風衣,看著山腳下的那些遊人,淡淡說道。
“呵呵,那也不一定,人和人的追求都不一樣,有的人為了尋求刺激,巴不得想要去原始森林中生活呢,否則這次雙子島遊戲,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參加呢?我敢說,如果上島名額不限的話,單單北京的一個區,報名的沒有一萬,也會有八千。”
這時,從一邊的山路中傳來了陣陣呼喊的聲音,葉鋒順著聲音望去,臉上的笑容擴大了。
“鋒,我們要不去救救那一個姑娘吧。”南宮雨婷看到了在樹林之中,七八個男子正在對著一個大約有三十歲的衣著華貴的女子施暴。而那幾個男子中,有一個十分年輕的男子,可以說是一個小孩兒,大約十六七的樣子。而其他的那些大漢盡然就是以這個小孩為首。
葉鋒聽到南宮雨婷的話之後,抬起手來示意稍安勿躁,隨後淡然道:“其實人性中最惡劣就是這最最原始的**,現在想要去玩一個小姐,也就幾百塊,但是人們往往就選擇了這樣,尋求刺激,而你看那個女子,她的眼神裡全是享受,與其不能反抗,倒不如享受,這是個聰明人,我們還是不要去破壞人家的好事了吧。”
“這個兄弟說的不錯,這就是人的劣根,玩強、奸的,一種是社會最低層的人,沒有資本玩小姐,一種是社會最上層的人,因為花錢玩女人已經不能給他們帶來絲毫的快感,就想透過強、奸來尋找刺激,就比如這個孩子,他爹是市政法委副書記,小小年紀,就想尋求這樣的刺激,可悲可嘆啊。”此時一箇中年男子,手中夾著一根菸走到了葉鋒和三女的身邊,也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被七八名男子強、奸的女子,淡淡說道。
葉鋒挑眉看向了這個男子,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腰間別有一把手槍,然後恍然大悟,笑笑,然後說道:“如果真的市政法委副書記的兒子,警察叔叔出現在這裡,是不科學的。”
“呵呵,我也不想來,就這個小孩子,他爹是高官,他媽是一個藝術家,影響力還頗大,就算是抓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得放出來,上面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一盒軟中華,拿出一根遞給了葉鋒,坐在了一邊的木椅之上。
葉鋒熟練的將手中的煙點燃,坐到了那名便衣警察身邊,笑道:“你的領導是不是叫林玲啊?”
“嗯?你怎麼知道。”警察叔叔奇怪的問道。
“北京城有名的鐵面女警誰不認識啊,一年之前本來從重案組助長升職為北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