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潔的女人,糜貞心灰意冷,整日茶飯不思,以淚洗面,身形日益消瘦,看在眼裡,糜竺糜芳心裡也如痛被人插了一把尖刀一樣,痛的厲害。
漢末風氣雖然開明,但是,對大戶人家的女人來說,依舊視貞潔如生命,把清白看的比什麼都重。
糜家雖然有錢,但並不是世家望族,真正有地位有名望的自然不願意沾上這灘渾水,糜家也不願找個一身銅臭的商賈之家結親,他們也想跟望族搭上關係。
商賈,位居九流之末,不管是徐州糜家,還是中山甄家又或者河東衛家,跟錢沾上關係,雖然富甲一方,地位依舊不被人敬重。
妹妹居然成了燙手的山芋,正在眾人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出人意料,劉備居然來了。
“玄德是來提親的?”將劉備迎進廳中,問明來意之後,糜竺頓時吃了一驚,好懸沒嚇出心臟病來。
堂堂大漢皇叔,居然親自登門求親,偏偏所有人都對糜家小姐唯恐避之不及的時候,劉備來提親。
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久聞令妹品貌絕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備甚是傾慕,街上偶有傳聞,不過,子仲何必介意,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糜貞姑娘是清白的,如此清麗脫俗的姑娘,居然被人如此詆譭,真是令人心痛,備一番赤誠,真心求此良配,還望子仲兄成全。”
說著,劉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給糜竺鞠了一躬。
第三百六十五章,張飛又被忽悠了
“這是?”
張飛剛回到龍王塢,頓時一陣頭大,見不少兵卒正大包小包的往船上搬運財寶,好傢伙,這是要幹什麼?龍王塢一直以來,都是隻進不出,只搶別人的東西,從來沒有往外送的道理,可是見一艘船不多時裝滿了值錢的東西,雖然張飛除了喝酒,對什麼都不上心,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了嘀咕。
“翼德,你回來的正好,事情辦得可算順利?”見張飛從船上跳了下來,王成忙笑著迎了過來。
“人已經交給糜家了,我的差事完成了,你們這是?”張飛點頭回道。
“辦完了?那糜家可曾說過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無理的地方?”王成又追問道。
張飛也沒隱瞞,賭氣般回道“那老傢伙糜竺忒不是東西,居然懷疑自己妹妹的清白,哼,這種人,我恨不能宰了他。”
“呵呵,這也難怪,剛剛少帥來信了,對我們之前抓了糜家小姐少帥很是惱怒,這不,少帥再三嚴令我們務必登門賠罪,跟徐州兵打仗,少帥不怪我們,但是嗎?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挾持無辜,就算糜家小姐是大戶千金,咱們做的也是不妥,你看,都害得人家姑娘被人猜疑,這樣吧,徐州正好你熟,就再辛苦一趟吧。”
“我沒興趣。”
搖了搖頭,張飛轉身就想走開,坦白來說,對糜竺懷疑自己妹妹,張飛很生氣,不管別人怎麼想,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哪有當哥哥的這麼對待自己的妹妹。
其實,張飛對糜竺之所以不滿,更多的是觸景生情,自己的大哥劉備置自己死活於不顧,自己明明活著他非說自己死了,這兩件事何其的相似,明明糜貞清清白白,糜竺非認為自己妹妹被人給糟蹋了。
當哥哥的這麼做,讓人心寒,他還真不想去見糜竺。
“你想喝酒?”
王成笑了笑,衝剛剛裝滿的那艘船笑道“好酒那裡面多的是,你要是願意再跑一趟徐州,這一路之上,好酒任你喝個夠,如何?”
“真的?”見王成不像在說笑,張飛抓耳撓腮,頓時為難了。
去,見了糜竺,讓自己心情不爽,可是一路之上卻可以喝個痛快,酒對張飛來說,那就是他的命,張飛一生嗜酒如命,就算再討厭糜竺,張飛還是最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