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星,並且稍微地進行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這種不理智的行為很快就被自我否決了,我安靜地享受為數不多的關注。
當覆盆子蛋糕擺在桌子上的時候,思皮魯——我貝拉的堂姐的貓頭鷹飛進了客廳,停在了父親的手邊。這有點小小的反常,貝拉並不常和我們通訊,事實上,她從來沒有給父親單獨寫過信。父親和母親狐疑地對望了一下,伸出手從思皮魯的腳上拿下了一小卷羊皮紙。從羊皮紙的長度可以看出,信很短,父親很快看完了信,面無表情地把羊皮紙遞給母親。雖然父親沒有表情,但可以感覺到,這封信帶來的一定不是好訊息。果然,母親看完信之後用手掩這嘴,卻無法抑制地發出了大大的抽氣聲,這對於一個貴婦人來說可是不常見。
“回你臥室去,雷爾。我會讓克利切把甜點也送過去。”母親很快恢復了高貴矜持的樣子,溫聲對我說。
“好的,母親。希望您晚間愉快。父親,也祝您有愉快的夜晚。”我離開客廳,帶著小小的疑問。不過顯然,母親不打算讓我知道這個訊息,那麼,我最好還是選擇離開。
雖然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那天晚上的信和小天狼星有關,但我還是能夠從蛛絲馬跡中察覺一些線索。比如,小天狼星沒有給家裡寫信,雖然他一直比較自我而隨心所欲,但是我相信正常情況下,他還是應該會寫信回來的。可是我們沒有收到來自他的隻言片語,至少我知道的,沒有。之後是母親和父親從不在我面前談論小天狼星,這不正常。他永遠是母親最熱衷的話題,無論是獲得了某方面的進步還是又闖了什麼禍,總之,母親喜歡談論她的長子。可是現在,好像家裡不曾有這麼一個人一樣,餐桌上的話題從不涉及他。
於是,我猜測,他一定是惹禍了。跟以往不同,這一次一定非常嚴重。他最常玩的那些關於惡作劇的小把戲不會讓母親這麼緘默,即使是他在鄧布利多的杯子裡放了變色魔藥,讓他的臉染上彩虹色也不會讓母親這樣沉默。他一定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以至於母親也非常困擾,不能夠輕易地擺平。雖然非常好奇是什麼事情能夠這樣讓布萊克家族頭痛,但是我決定不去追查它。我對著空氣聳肩,一個次子又能做什麼呢?不如多看幾眼書,要知道從祖宅裡面搬出去以後,我就變成這所房子的客人,不能經常性地回來了,書房裡的書當然也就不能夠像現在這樣隨心所欲地閱讀。所以,我要儘可能地把自己感興趣的書閱讀完。
我一直計劃著離開以後的事情,對於布萊克家族的產業,我從來都沒有作為主人的自覺。這棟古老的房子不是我的,它現在屬於父親,父親過世後會傳給小天狼星。除了這棟房子,連同房子裡的飾品,書籍,魔法物品,對角巷的那些鋪子,和古凌閣裡的拱頂也都是屬於布萊克家主的——現在的和將來的,從來沒有哪一刻是屬於我的。我珍惜可以接觸和利用這些資源的機會,但從來不眷戀。貪婪對於一個次子來說,等同於催命符,只有自覺而識相的人才長命百歲。如果我表露出對這些財富的覬覦,不用小天狼星動手,父親和母親就不會放過我。
我安分地汲取知識,為我的將來做打算。沒有人給我的將來做規劃,所以,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來生活。梅林很公平,他給予了小天狼星財富和榮耀,卻給了我自由。雖然這不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但至少,我也不是一無所有。時間過得飛快,暑假就快到來了。算算時間,還有7年,從霍格沃茲畢業後,我就可以開始我自己的生活了。我當然會想念父母和小天狼星,可是,我更期待離開祖宅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