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厲害著呢。”
老爸疑問地看著我道:“是嗎?趙錢怎麼厲害了,打架?”
何雨晴怕讓老爸誤會我,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叔叔,我說的是學習,趙錢的知識可豐富了,我今天就是專程來向他求教。”
有人誇兒子,當爹的自然心裡美的不得了,“呵呵,小何你客氣了,趙錢最近的學習我還挺滿意,不過他那點知識想上臺面還早著呢,說起來你是她的學長,有機會的話你倒是要好好教導教導他。”
何雨晴沒有理會老爸的客套話,而是直接了當地問我道:“趙錢同學,我想請教一下,彭村教授提出的‘人類從猿到人的突變過程中外界因素干擾為主要原因,’他所說的這個猿是不是我們所知的幾百萬年以前的類人猿?”
我道:“這一點我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但我想這個時間概念即便沒有幾百萬年也應該有幾萬年吧。”
“那好,我們見到的非洲壁畫中那幅人體改造圖,或者說是解剖圖,你認為又是什麼時間之前的事情。”
“五千到六千年的時間段吧。”我估摸著道。
“照你的觀點來看,人類在進化演變的過程中最少經歷過兩次大的身體改造對不對?”
“呵呵,也許是十次二十次呢,不過我想第一次比較重要的是猿向人的改造,而若真的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的改造,我想應該是DNA基因染色體的完善改造,而且這個改造目前各國仍在繼續研究中。”
何雨晴接著問道:“你認為我們上午討論的那種人類,他們在對原始地球人的改造過程中有沒有涉及到基因染色體,我想壁畫上的那次改造應該是可知的外界干擾最後一次吧。”
“這個嗎我不敢肯定,不過史前人類的基因科技一定非常發達,憑我們現在對DNA的認識只怕難以解釋這個問題,目前所知真核生物中基因組的DNA總共有40億或30億個鹼基對,這些鹼基對排列在一條染色體上,足以編碼300多萬種蛋白質,而實際上哺乳類動物的蛋白質種類不會多於15萬種,大約只有2%-3%的DNA序列用於編碼蛋白質,於是就出現了編碼基因區、非編碼基因區、沉默基因區。我關注的是沉默基因區,因為這一基因區域一旦出現異常,DNA有可能從沉默基因區拉出一些基因將它們編入染色體雙螺旋線上,如果被編碼成功,那將是一個我們從未見過的新人類,不,也許是舊人類,只是我們第一次見到而已。”
老爸老媽聽得一頭霧水,早早吃飽飯回了房間,於是何雨晴直接了當地道:“你認為月亮人有可能把他們的基因移植到原始人類身上,但由於某些先天不相容性大部分基因無法正常編碼,只有在某種特殊的變異情況下人類才會出現某些月亮人的標誌,比方說形形色色的特異功能,應該都是月亮人原本就具有的能力。”
“應該是這麼個道理吧,這些事情太複雜,而且牽涉年代久遠,我看不研究也罷,我認識一位陳教授,他對基因研究非常在行,你若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直接聯絡他。”
何雨晴道:“我又不研究基因,我只是想搞明白月亮人與現代人的關係,聽你講了這麼多,我心裡有底了。你認為彭村教授所說的那種改造與我們在非洲看到的那次改造是不是同一批人?這其間時間差很大,如果是同一批人,那史前文明的起始時間要大大提前,有可能是幾百萬年。”
“這個誰能說得準,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有確切的答案,假如有機會我會幫你查清楚。”
何雨晴激動地道:“可不可以帶上我,如果真的可以突破時間限制,我有好多問題想要查明白。”
我道:“暫時我們還無法進行多空間自由移動,雖然理論和裝置我們都有了,但缺少的是找到開啟它的鑰匙,假如有一天我們的條件達到,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