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您十分崇拜,今日能夠與您見面,是我莫大的榮幸。”許愛紅十分恭敬。
錢文良雖看不慣許喬,可許愛紅是小輩,且姿態又放得這麼低,他自然不好擺架子,再者他對許愛紅的第一印象還是蠻不錯的,謙遜有禮,衣著整潔,一看就是有教養的人。
“你爸爸說的太誇張了,快進屋吧。”
錢文良讓他們進了屋,魯萍聞聲出來了,她和許喬倒是有過幾面之緣,同丈夫一樣,很不喜歡這個小氣巴拉的洋奴才,不過人家既然是來做客的,而且還是拎著禮物來的,她身為女主人,萬沒有甩臉子的道理的。
“伯母好,我是許愛紅,打擾您了。”許愛紅微佝著腰問好。
“不打擾,快坐吧。”
魯萍笑著招呼他們,並去泡了兩杯茶,並邀請許喬父子留下來吃中飯,因為這倆父子上門的時機十分好,正巧是十一點零幾分,卡著飯點來的,她這不問一句也太失禮了呀!
當然一般的人是不會頭一回登門做客就留下來吃飯的,只是魯萍卻忘了,許喬父子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有著葛郎臺一般的精明算計的二般人。
“那真是太感謝錢嫂子了,早就聽老錢說嫂子的手藝堪比酒店大廚,今日我們父子真是有口福了。”許喬心中暗喜,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
呆會怎麼著也得多吃點兒菜,尤其是肉肯定要多吃幾塊,這回買禮物都超出生活預算了,這個月餘下的十來天,他是不打算買肉吃滴,指著這一頓的油水抵十天呢!
魯萍笑容微斂,哪想到這個許喬居然應得這麼快,可真是……
“不過只是家常便飯而已,你們別嫌棄就好。”
魯萍客套了幾句,又回了廚房,沖洗菜的沈嬌說道:“嬌嬌多煮些飯,多了兩個吃飯的。”
“是師母的同事嗎?幸好我還沒開始,來得及。”
沈嬌又多加了兩杯米,重新開始淘了起來,魯萍也從冰箱裡取出了其他的菜,並將許喬父子說了,苦笑道:“我就是隨便客套聲,哪裡曉得這個許喬順嘴就應了,哦喲,早知道我就不說了,我們一家人吃飯多開心,多了這兩人,吃龍肉都要不自在了。”
一聽竟是許喬父子,沈嬌的眉頭不禁皺得緊緊的,這倆個摳縮的來錢家做啥?
“師母,以後您見到這倆人可一點都不能客氣了,我跟您說這倆人的臉皮有多厚……”
沈嬌將許喬父子兩回在豫園偷吃她生煎的事說了,憤憤道:“幾隻生煎倒是小事,不過幾角錢而已,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的這副作派,明明有著體面的工作,吃喝不愁的,卻比窮苦人都還要錙珠計較,還有他們倆父子一點都看不起華夏,把外國誇得上了天,卻把華夏貶得一文不值,氣死我了。”
魯萍也皺緊了眉頭,算盤子精得要死的洋奴才,兩者都是她最深惡痛絕的,這倆父子倒好,全都沾了邊,真真是討厭得緊。
“剛才看著小的還是蠻不錯的,彬彬有禮斯斯文文的,哪曉得和他老子一個德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客廳裡許喬先是同錢文良憶苦思甜了當年的農場生活,說得眼眶都泛紅了,錢文良也有不少的感觸,農場的三年生活的確是他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一段時光。
“老錢啊,我們難得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共事那麼長時間,現在又回到了同樣的城市,這段緣份真是比夫妻緣還要深,咱們可要珍惜這段緣份喲!”
說到動情處,許喬的眼眶更紅了,隱隱還能看見幾許淚花,錢文良不知他葫蘆裡賣的啥藥,是以雖然心軟了些,可依然沒鬆口,只是同許喬打著哈哈,這讓許喬很不滿意,只得主動提了起來。
“老錢啊,一轉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現在的事業是如日中天,風生水起呀,我卻是日薄西山了,唉!”